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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婚:欲染甜梨,刑少沦陷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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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2章
      “夏小梨,过来。”
      夏小梨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人家好心下雨天来接她,居然被打了!
      陆清河摆摆手,擦了擦嘴角说没事。
      他刚刚躲了一下,原本躲不开的,结果脚下一滑,反而没结实挨到那一拳,就是摔得有点难看。
      夏小梨却十分愧疚,连忙把伞捡起来,撑到陆清河头上,“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我们到医院——”
      “我就是故意的。”
      刑赫野冷硬低戾的声音,让夏小梨的话硬生生卡住。
      她扭头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刑赫野,心里又慌又气,恼怒道:
      “刑先生!你怎么能打人呢!!”
      女孩脸上的怒容,让刑赫野瞳孔微微放大。
      他死死盯着夏小梨,短促地冷笑两声,难以置信道:“夏小梨,你凶我?”
      “你为了这个狗男人,居然凶我???”
      陆清河:……?
      男人的头发都淋湿了,身上的衬衫也半湿,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微狼狈,从未有过的,像一只暴躁的落水大狗。
      夏小梨心里莫名酸软,难得支棱起来的怒容也没了个五六七七八九。
      女孩眨眨睫毛上落的雨水,底气不足道:“那、那你打人就是不对的。”
      第163章 “谁他妈准你走了?!”
      餐厅包厢里,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陆清河作为东道主,低咳一声,看向坐在中间的夏小梨,半开玩笑地缓解气氛:
      “小梨,这位先生,真的是你的丈夫?”
      夏小梨瞟一眼黑着脸抱臂坐着的某人,讪讪地点点头。
      陆清河不失礼貌地“喔”了一声,温和笑道:“我看你叫他刑先生,还以为你们有什么过节,误会误会。”
      夏小梨正要解释,从入座后就十分“高贵冷艳”的刑三爷,鼻腔发出一声哼嗤。
      “这是情趣,你懂个屁。”
      陆清河:……
      夏小梨:……
      这话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夏小梨尴尬得在桌子底下戳戳一个劲儿放冷气唱反调的刑赫野,反被直接攥住手,收不回来。
      只能别扭地伸着手臂,转头再次向陆清河道歉。
      “清河哥,真是对不住,连累你了,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指望刑大少爷道歉是不可能的了。
      夏小梨话刚一说完,手腕就快被某个力气牛大的家伙攥麻了。
      陆清河装作没看见两人的小动作,摸摸青了一点的嘴角,笑着摆摆手。
      “不碍事,不打不相识。”
      他把服务员送进来的毛巾推过来,“来,都擦擦头发。”
      啊,脾性多么稳定又温和的成年人。
      夏小梨禁不住感慨,语媚姐的好朋友和她性子也是一样的,温柔得很。
      刑赫野盯着夏小梨看陆清河欣赏的眼神,感觉眼珠子都在痛了。
      憋了一路的火气隐隐又要压不住,大掌圈着细腕,越攥越紧,恨不得直接把人拖上飞机去。
      夏小梨终于吃痛,轻嘶一声,“唰”地扭头,暗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女孩杏眸里又恼又气又无奈的劲儿,挺新鲜。
      瞪得还怪好看的,撒娇似的,让人莫名感觉脊骨发麻,还有点爽。
      刑赫野刚要缓了脸色,又想到夏小梨是因为别的男人瞪自己,一张嚣张的俊脸立马又挂了起来,只稍微松了松手上的力气,矜傲地睨她一眼。
      “瞪我做什么。”
      “……”
      夏小梨无奈地低叹一气,抓起一块毛巾塞他怀里,“擦擦,都湿了。”
      她也淋了点雨,几捋湿发贴在脸侧,显得小脸特别白皙,眼神也乌溜溜水汪汪的,像被打了露水的夏荷。
      刑赫野心头微软,松开手,低眸看见白皙细腕上被自己攥出来的红印,神色稍顿,指腹轻轻摩挲两下。
      真不禁收拾。
      他拿起毛巾没往自己头上擦,而是跨开长腿,侧坐过来,随意抻开毛巾搭到夏小梨头上,板着脸一通乱揉,还不忘数落:
      “你也知道都湿了。”
      自己动手擦头发的陆清河,微讶地来回打量几眼两人。
      这到底是感情好,还是不好?
      脑袋上传来胡乱揉搓的力道,夏小梨抬眸看着刑赫野。
      脸色好臭,可又帮她擦头发。
      女孩心里酸浸浸的。
      她垂下眼,抠着手背,小声:“您怎么来了。”
      不是去m国出差了吗……
      刑赫野动作一顿,落眼睨她一眼,又移开视线,顺便凉凉地乜了坐在对面的电灯泡一眼,语气硬邦邦的:
      “你能来,我不能来?”
      “我爱上哪儿出差,就上哪儿出。”
      也是。
      夏小梨眉眼低垂,抿了抿唇。
      她沉默地点点头,抬手摁住毛巾自己随便擦了擦,就扯下来了。
      连头发变得乱糟糟,也毫无所觉。
      刑赫野被她这副模样,弄得一口气不上不下,心里像塞了一团起了浓烟的乱麻,闷着火,想烧又不能烧,想灭又灭不掉。
      他压了压牙根,动作不甚温柔地抓了抓夏小梨的鸟窝,才把毛巾抢过来随意在自己头上胡噜两下,扔到桌边。
      声音漫不经心又压着微妙的沉:
      “你大老远来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