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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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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2章
      台上观众却不依不饶起来,口中发出吆喝声,又给他鼓掌,让他继续跳下去。
      黑人音控师也调动起情绪,抱住他的腰把人抱了回来,不许他下台。
      薄司寒苦笑不得,回头看了一眼语鹿,似笑非笑的指了指自己。
      等到她点头的笑脸,他才侧身给音控师打了个响指。
      这一回换成了节奏感更强烈的《sexy back》,音控师也把伴奏的鼓点调的更加激烈。
      估计还是觉得有点丢脸。
      薄司寒拿出挂在胸口上衣袋上的墨镜,戴上,硬着头皮继续。
      这才彻底放开动作。
      那一首歌的时间里,空气仿佛被炒热,时间却凝滞住了。
      每个人都屏息看着他,他就像一块磁石,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她坐在离他最近的距离,薄司寒就在眼前不足几米远的地方,他带给她的震撼力比任何人都更要有冲击力。
      语鹿不得不承认,自己又被薄司寒帅到了。
      她这个人其实开窍的很晚。
      以前一直懵懵懂懂的。
      虽然跟何子帆有过恋爱经验,但跟何子帆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心跳如过山车般的情绪波动,他们之间是微甜的,就像一瓶干净的矿泉水。
      但薄司寒这个人像烈酒,也像罂粟,让她感觉到晕眩,空白,失掉方位与心跳。
      理智消失,混沌不清。
      战栗自上而下从皮肤流过,心跳在喘息中穿行,带来一痛、一软、一痒的潮涌。
      这种感觉很奇妙。
      她常常会感觉到不安,甚至会带来一种难以控制的失落感。
      却像上瘾般欲罢不能。
      邻座看出了他们俩是一对的。
      起哄着把把她也往台上推。语鹿笑着连连摆手,薄司寒直接跳下舞台,摘下墨镜,弯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她实在是无力抗拒这样一个迷人又温柔的人。
      把手交到他手中,被他拦腰抱起,抱上了舞台。
      “能跟得上吗?”薄司寒低头问她。
      她抬眼看到他下巴上青色的胡渣,真的有点扎人了,她早就该帮他把胡子刮掉的。
      语鹿摇了摇头,然后被他放下来。
      她舞蹈是从前在夜店里练出来的,怎么说当初也算的是个dancing queen。
      舞动的时候,两个人手上动作不一样。
      搂腰,抚肩,他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她又转过身,将背贴着他的胸口,两人轻轻摇晃,脚下舞步却整齐一致,随意又默契,每一步都像是漫步云端。
      舞台从一个人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闪着或红或绿光芒的霓虹灯下,乐队叫嚣着此夜不醉就不归。
      一曲终了,台上台下同时安静下来。
      他们目光交汇,仿佛彼此间有看不到的电流在交汇。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爆发出一声“kiss!”
      排山倒海叫“kiss”的声音此起彼伏。
      薄司寒含笑看了她两眼,俯身下去,抓住她的后颈脖,强势的亲着她的唇角,舔她的唇缝,将舌头硬顶进她的口腔。
      这个人就是这样。
      很多时候都可以为了眼前这个女人妥协,但涉及男女之事绝不退让。
      也会从她喜欢的温文尔雅,变成凶狠的斯文败类。
      忍不住会在她身上尝试各种禽兽动作。
      一个纠结又狂热的吻结束。
      她已经累的有些喘。
      薄司寒在周围人看热闹的表情里,拉着她就开始跑,一直跑,直到跑到一个四周无人的僻静处,他把语鹿推到粗壮的大树上。
      继续吻她,手也不安分的从单薄的布料里钻进去,放肆探索,揉捏。
      刚跳完舞以后,身体有点燥热,况且也忍了两天了,不要再考验他的耐力。
      她听他呼吸急促起来,也感觉到了他身下的不可控制。
      一只手按住了他继续下去的动作。
      另一只手捧着他的下颚,把脸拉近到自己眼底。
      “薄司寒,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薄司寒滞了一下,刚才都还好好的,明明她看自己的眼神都软了,怎么突然又来了?
      舌头伸出一小节舔舔干涸的下唇,黯哑着嗓子问。
      “唉,我该怎么做呢?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介意……介意就是,心砰的一声,闷闷的就是一痛。
      语鹿也希望自己洒脱点。
      当初何子帆跟许轻轻在一起,那么大个事,哭一哭,闷头睡上几个大觉,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在薄司寒这里,她会对过去那么久的事耿耿于怀,就像一根线,绑在心头,时不时的拉紧一下,其实也不是大毛病,但就会觉得难受。
      “有什么话我们直接说,你也可以直接问。”
      薄司寒幽幽的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无比郑重的语气。
      “你不理我,我很心慌的。”
      第308章 他的情史
      语鹿微微垂下眼睛,睫毛如蝶翼一般轻颤。
      这语气实在让人无力招架。
      薄司寒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腰,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往她身上蹭。
      “唉,说话啊,说话行不行?”
      这人都一把年纪了,耍起赖皮来就跟小孩子似的。
      见她不吭声,就挠她咯吱窝,挠的她四处躲闪,最后只能贴在他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