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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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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小龙虾做法待开发,晚上就给江知与蒸了蛋。
      全荤也不好,谢星珩又叫人做了丝瓜汤,滋味鲜甜不腻,饭前饭后都合宜。
      菜多,饭就少。
      丰州米面都吃,算着分量来,给他摊了张饼子。
      江知与正感动呢,谢星珩就笑呵呵道:“我让别人做的,厨房实在太热了。”
      江府厨房有五个灶台,平时都要开三个灶,全府上下的伙食都得做。
      到了晚上,另两个灶台也生火,往各院里送热水。
      谢星珩勉强能忍一个灶台的热度,五个灶台,不如活蒸了他。
      江知与觉着别人做的也行,有这份心意就很好了。
      他漱口的功夫,谢星珩给他把肉上蒜末都刮掉,放饼子里,连着生菜叶一并卷着,让他就着酸豇豆吃,噎着了就喝口汤。最后把蒸蛋白口吃完。
      江知与起初放不开,嘴巴张不了那么大。
      谢星珩笑问:“要鼓励你吗?我家小鱼真棒,嘴再张大点就能咬到第一口饼了!”
      江知与就背对着他吃饼。
      饼汤吃完,他已有七分饱,小碗的蒸蛋下肚,真就吃得肚圆。
      漱口后,正事还未忘记,“太少啦,再加一些,我去看看家里还有什么,顺便消消食。”
      谢星珩叹气:“不用,等我大哥腿好了,我们送份大礼,现在就先这样,挑不出错处就行。”
      他跟江知与说:“他们大的病小的弱,我一走,他们怎么过活?我就请了个人照顾。”
      哥嫂老实,孩子怯懦,很容易被拿捏。
      倒不至于骑他们头上欺负,是家里好几个月没人盯着,熟悉起来,会失了分寸。
      过两月,他大哥腿好了,家里能照看了,怎样都行。
      再到年底,他大嫂生了,里外都能看顾了,那更是好。
      现在就低调点儿。
      江知与听了,垂眸想想,还是出门看看。
      鲜肉两斤,腊肉四斤。腊肉经放也经吃,偶尔嘴馋了,不用急忙忙的跑出去买。
      再加两斤排骨、四只猪蹄,另给包两盒补品,给大哥大嫂补身子。
      酒再添四坛本地的粮食酒,平时打酒,十文钱能买两碗。
      这个餐前饭后小酌一杯,他们能舍得喝。
      茶就听谢星珩的,加包好茶。
      嗯,好事成双,加两包。
      糖不加多,凑个双数。另添两包蜜饯,给小孩甜甜嘴。大人喝了药也能缓缓。
      这事儿办妥,江知与就回房,半路上遇见父亲和堂哥,他愣了下。
      “你们没睡啊?”
      江承海找江致微谈点事,他过几天就要押镖去,家里让江致微看着点。
      姓谢的太精,他不放心把小鱼一个人留家里。
      “找他说说安置难民的事,头几天致微和你一块儿,积攒点实干经验。”江承海说。
      又问:“你大半夜的在外面晃什么?他把你赶出来了?”
      江知与脸红:“没有!我睡过头了,刚去备了回门礼。”
      谢星珩的礼单,江承海看过。
      他没做评价,猜着小鱼一定会加。
      现在一听就呵呵笑。
      “明儿回门,你且等着吧,脸上多涂点粉。”
      江知与懵懵的,没听明白。
      正逢中路,三人院子不同,分而行之。
      回房后,江知与问谢星珩,谢星珩笑而不答,“别听他的,我难道会害你?”
      江知与认为不会。
      他也没做什么。
      白天他睡得多,晚上睡不着。
      谢星珩问他要不要玩会儿。
      大晚上的,能玩什么?
      江知与用眼神表示疑惑。
      谢星珩指指自己:“玩男人。”
      帐子里光线暗,还是用的成亲时的红纱帐,被褥毛毯也是喜气图样。
      外边烛火照得朦胧,往人脸上添妆添红。
      江知与顶着红彤彤的脸,眼眸如水,看见谢星珩也红了脸,不由想到“鱼的七秒记忆”。
      谢星珩换了种说法:“那你今晚陪我学习。”
      江知与扯毯子,遮了半张脸,眼睛里都是笑意:“学什么?玩男人?”
      该害羞还是害羞,真要办事不扭捏。谢星珩爱死他了。
      “行不行?”
      谢星珩没藏住紧张:“我复盘过了,上次我着急了,这次我们慢慢来,多多尝试,好不好?”
      江知与点头。
      谢星珩强调:“整晚都陪我。”
      江知与继续点头。
      谢星珩非要他开口说个行或好。
      好像不得到许可,他就什么都不会做一样。
      江知与被他问得,脸红如虾。
      他想,怎么这么多问题。
      爱问。
      问就是不可以。
      他说:“不好,不行。”
      谢星珩:?
      “你不是答应了吗?”
      “那你还问?”
      江知与理直气壮。
      谢星珩:“……”
      好好好,玩潜规则是吧。
      问就是不行,不问就是都可以。
      他斜跨过来,虚虚坐在江知与腰腹上,俯身吻他。
      浓情融入夜色,又到鸡鸣方休。
      今晚没有饮酒,江知与擦洗过后人还醒着。
      谢星珩躺下,自然朝他伸手,给他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