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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夜,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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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虞甜打量着他的神色,抿着唇笑了笑:“当然啦,王爷和二姐姐是真心相爱,定然不会在意她这些小缺点的。”
      傅珏勉强勾了勾唇。
      虞甜看够了热闹,抖了抖衣袖:“行了,王爷想来还有公务在身,就不耽误你正事儿了。”
      她也不等傅珏多说什么,招呼着嫔妃们,转身走了。
      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拂月低声问:“娘娘,二小姐什么时候养过猫了?那猫不是您养的吗?”
      怪可爱的,可惜后来意外落水溺死了。
      等等……溺死?!
      拂月脑子里灵光一闪,倒吸口冷气。
      虞甜笑起来,眼底却没什么情绪:“对呀,所以刚刚那些都是本宫编的。讲个故事而已,他要是信了,也只能怪自己蠢。”
      贵妃走上前来,脸色意犹未尽:“皇后娘娘的故事很精彩。”
      虞甜沉默:刚才还姐姐,现在又娘娘了,翻脸不认人的渣女。
      “贵妃妹妹喜欢就好。”
      印象里,她那位二姐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暂时见不到虞瑶,给她添添堵也不错。
      *
      乾清宫。
      “你是说,祁王殿下见到了皇后娘娘,还说上了话?”李有福看着眼前的暗卫,语气不敢置信。
      他一个外臣,怎么敢在后宫滞留那么久的啊?!
      简直目中无人!
      “他们都说了什么?”
      屏风后,冷不丁传来冷淡的嗓音。
      李有福捂了捂额头,暗暗叫遭,拼命给暗卫使眼色。
      暗卫视若无睹,一字不漏将对话重复一遍。
      ……
      气氛陷入漫长的寂静。
      “很好。”傅凛知沉着脸,嗓音冷极。
      “叮——”
      什么东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殿内的气氛越发小心翼翼。
      李有福苦着脸,没好气瞪了眼暗卫,挥了挥手:“你先下去!”
      暗卫悄无声息退下,李有福腆着脸朝里面走:“陛下,皇后娘娘其实也没……”
      说啥不该说的。
      “叩”
      李有福果断闭了嘴。
      傅凛知指节轻扣着桌面,背对着光,神色晦暗,过了良久,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
      “择日不如撞日。”
      他眼底覆着凛冽的寒意,慢条斯理转着腕上玉珠,“今晚就召寝皇后吧。”
      李有福诧异地瞪大了眼,压下内心的心惊,伏低了脑袋。
      “那奴才这就通知坤宁宫那边。”
      第20章 有点贪恋
      虞甜自认心态还是不错,即便是遭遇突发状况,一觉醒来穿到了书里,也没有失态太久,反而很快适应了过来。
      业务之熟练甚至让她觉得好像这不是第一次。
      可是现在,她是委实绷不住了。
      “你是说,陛下召本宫……侍寝?”虞甜木着脸,因为震惊,一时之间竟然做不出任何的表情,她想了想还是觉得离谱,反复确认,“确定是侍寝,不是侍疾?”
      李有福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跟个没脾气的弥勒佛似的:“哎哟,娘娘没听错,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呢!”
      虞甜有那么一瞬间想怼他一句,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她生生克制住了骂人的冲动,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送走了李有福:“本宫知道了,有劳李公公特意走一趟。”
      拂月上前塞给李有福一个荷包,李有福一脸受宠若惊:“娘娘实在是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说着不好意思,他动作倒是十分利索的将荷包给揣进了袖子里。
      虞甜:“……”
      好歹也是皇帝跟前的御前总管,能不能表现的稍微矜持一点?
      她无力吐槽,转身回了屋子。
      “娘娘是如何打算的?”拂月低声询问。
      这事儿要放在旁人眼里,那确实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对象换成那位素有残暴之名的帝王,那可就说不准了,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喜事会不会变成丧事。
      拂月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自家娘娘脖子上的伤痕这两日才淡去,该不会又要添上新的了?
      谁知道这次还有没有上次那么走运。
      拂月眼珠转了转:“不若咱们称病吧?”
      惊蛰眨了眨眼睛,主动出声:“奴婢能制出让人看上去像是病重的药。”
      拂月眼睛一亮:“这法子好,太医来了都看不出毛病!”
      虞甜摇了摇头,不觉得这是好主意。
      “来不及了,人先前脚刚走,我后脚就病,谁看不出本宫的心思?”
      暴君的心性可不能和常人相提并论,若是适得其反惹怒了他,那才是得不偿失。
      心思百转,虞甜心中有了计较。
      “下去准备着吧,今晚去乾清宫。”
      暴君病成那副模样,想对她做点什么怕也是难,无非是想着吓唬吓唬她罢了。
      和对方打了几次交道,她心里多少也有杆秤。
      这个人虽然脾气阴晴不定,却没有传说中的嗜杀,否则她早就没命了,只要不故意惹怒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虞甜叹了口气,眼神略带忧愁:今晚怕是不能睡个好觉了。
      ——
      “什么!父皇竟然这么快就要召那女人侍寝!”傅明礼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这字是无论如何也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