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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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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章
      “殿下在哪,阿宴就在哪!”
      李庭霄愣愣看了他片刻,捧起他的脸:“白知饮,我能当你这话是示爱么?”
      白知饮的眼底盈着暖雾,颤抖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果决:“愿对殿下誓死相随!”
      李庭霄心下感动,捏起他的腮帮:“怎么突然嘴这么甜?”
      白知饮坦诚:“因为宝绫!”
      李庭霄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好酸啊,他喜欢!
      -
      就算打了伞,宝绫回到大营是还是变成了落汤鸡。
      墉冬察担心得魂儿都飞了,见她安然无恙回来,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催她赶紧去换衣服。
      换上一身轻盈的翠绿罗裙,宝绫来到大帐,兴冲冲拎起提了一路的篮子:“父汗!我在鸥城市集买了好多点心,给各位将军尝尝!”
      篮子里的点心泡了雨,变成了一坨坨五颜六色的糊糊,所有人都沉默了,宝绫气得直接掀开帐帘把篮子扔了出去。
      墉冬察忍俊不禁:“宝绫,点心下回再吃,先说正事!”
      帐内坐了几位将军和副将,宝绫朝末位的传令官扫了一眼,得意道:“父汗的计谋好,经过女儿一番游说,那煜王果真上当了,答应过几日便来我们大营,不过要带五百亲卫!”
      墉冬察又揪起胡子:“这么容易?该不会有诈吧?”
      直里一拍大腿:“大汗,区区五百亲卫,来的又能怎的?一锅端了!”
      墉冬察觉得也是,却听宝绫说:“但煜王提了条件,说要看父汗的诚意,要牛羊各五百头,我们将诚意送去鸥城,他才肯来。”
      西驰大惊:“一千头?大汗,他胃口也太大了!”
      宝绫嫌弃地撇嘴:“一千头牛羊换煜王这个人质,你觉得吃亏吗?”
      明摆着,肯定是不亏!
      墉冬察很快拍了板,让人去后方传讯,赶来牛羊各五百头,到时送去鸥城,“假意”请和。
      第057章
      几日后的清晨, 鸥城城门大开,一队五百人的黑甲军鱼贯而出,迎着朝阳, 向四下不见边界的草原疾驰而去。
      在白知饮的强烈反对下, 李庭霄在衣服里穿了层金丝软甲,他心里明镜似的,今天肯定打不起来,但看白知饮急到鼻尖冒汗的小样,便遂了他的意。
      墉冬察也是心情澎湃, 老早就做了准备, 大营周围挂满红白丝带, 随着横过草原的风发出猎猎的响,而他本人也是身穿最尊贵的七彩盛装, 并未着铠甲。
      见远方地平线中的马队鸦群般由远及近, 墉冬察提马上前相迎, 为表达善意, 就只有他和宝绫, 其余人均在原地等待。
      墉冬察先注意到的不是煜王,而是白知饮。
      方才宝绫远远就给他介绍过煜王和他的贴身侍卫,他亲眼见到人顿觉震惊,这位连折他三位将军的关键人物, 居然是位斯文俊秀的小公子?
      念头倏忽闪过, 他便收了心神, 跟煜王见礼:“殿下大驾光临, 墉冬察荣幸之至!”
      李庭霄颔首:“大汗客气!”
      墉冬察爽快地哈哈一笑:“请!”
      他掉马往回走, 李庭霄自然而然跟在他身侧,眸光在远处营地前人群中一掠, 问:“哪个是传令官?”
      墉冬察一怔,答:“一身红衣的便是。”
      李庭霄目光如炬,自言自语道:“两人。”
      墉冬察意识到什么,忙回话道:“是!”
      李庭霄轻轻一笑,再未言语。
      墉冬察一头雾水,但此时已到了大营跟前,他一挥手,众人向两边分开,恭请煜王和亲卫回营。
      不需刻意列队,黑甲军一靠近营地便自动分成四列跟在李庭霄身后,昂首挺胸,面目肃杀,马匹碎步奔跑时铠甲的颠簸声仿若擂鼓,给人以沙场间风声鹤唳之感。
      墉冬察暗中叹服,心想自己手下那几个输得倒也不冤,据说煜王亲卫营原身是天狼军,而当年天狼军跟铁鸢卫同气连枝,军纪严明能征善战自不必说。
      这煜王脾气不好归不好,带出的兵如狼似虎,倒真是有一套!
      如果真能合作……
      他满怀心思把人引向汗帐,有守卫见他们来,将帐帘向左右掀开,墉冬察率先进帐,却听得身后“呛啷”几声,有人拔刀。
      墉冬察汗毛一炸,回头便看到那两名红衣传令官已被两名黑甲卫士给拿了,两柄雪亮长刀正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那两人嘴里支支吾吾地嚷嚷什么,像是求救,也像是求饶,显然吓傻了。
      而直性子的昭裘达冲过去,瞪着一双蛮牛眼像是要找谁理论。
      老熟人了,刘校尉怪里怪气笑了一声:“昭裘达将军,退后些,别溅到血!”
      昭裘达更怒:“我们大汗好心请你们来和谈,你们竟然如此目中无人!为什么抓人,把人放了!”
      刘校尉得到煜王肯定的眼神,一挥手,那两名挟持着传令官的亲卫手起刀落,将人抹了脖子。
      连惨叫都没发出,两具尸体轰然倒地,兀自抽搐不止,喉间喷涌出的血将一大片土地染成了骇人的鲜红色,一直漫到李庭霄脚边,他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
      血腥味让营外的马匹略感不安,踱着步子打响鼻,数不清的绵各兵将他们围住了,似乎是没料到这么快就见了兵戈,还有人没反应过来。
      刘校尉先发制人,厉喝道:“都干什么,退下!不想和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