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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男穿越后,从公府嫡子成了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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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皇上听言轻蹙眉。
      众朝臣,因为景王的一言心中都一惊,觉得他太急了,这才刚授予官职,就急着领功。
      不过有人不赞同,当然也有人赞同。
      兵部尚书魏大人道:“臣认为尚可,亲王做使臣善。”
      皇上捻了捻手指,他在犹豫,裴宰相看了皇上一眼,又看了垂首的华宸川道:“臣认为派亲王可。”
      朝臣摸不透裴宰相的心思,但是他都表态了,也都噤声不语。
      “那就这么定了,盖理领兵三日后前往,宸川待兵发后十日前往。”皇上敲定了最终的决定。
      “父皇……”太子刚一开口,被身旁的朝臣就拉住了。
      示意他莫要开口,皇上轻瞥了太子一眼。
      太子华鸿川有些不满,这大好的立功机会难道真要给六弟,不管和谈成不成功,六弟只要在边境,还愁立不到功吗?
      可偏巧尉迟太傅病了好几日,没有上朝,他打压兄弟的行为父皇已经不悦了,他今日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他又悄悄瞥了眼裴宰相,他不明白这裴宰相至今不肯帮扶他,现下竟然想站六弟?
      难道就这么让六弟前往南境?
      一下朝,李公公就拦住了华宸川和华鸿川:“太子殿下,景王殿下,陛下让二位去德阳殿。”
      两人互视一眼,跟着李公公去了德阳殿。
      “儿臣参见父皇。”两人行礼。
      “起来吧!”皇上亲自扶了他俩一下,含笑道:“我们父子有多久没在一起用过膳了。”
      “今早就留在这儿陪陪朕这年迈的老人说说闲话。”他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转身坐在椅子上接着说:“鸿儿,你母后说太子妃有孕了,这几日准备去佛堂祈福保佑这一胎是个男儿?”
      “是,父皇。”华鸿川恭敬回道。
      皇上接着道:“好啊,子孙延绵,家国不断。”
      “朕记得太子妃母家为护国公府,她有一嫡妹,今岁刚及笄。五日后的夏猎,鸿儿,不如让太子妃将她家姐妹带过来。”
      “父皇……”华鸿川心中一惊,这是想给六弟结亲,还是护国公府,和他同一岳家,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但他面色依然恭敬:“儿臣知道,但太子妃身有不适,倒是恐出了纰漏。”
      皇上摆了摆手:“无碍,朕会在夏猎之时让德妃主事女眷事宜,你让太子妃从旁协助就好。”
      华鸿川压下心中的不快,华宸川却眼眸微眯了下,心中盘算着哪家位高权重且有适龄女儿。
      膳食摆满了桌子,三人坐下,皇上夹了一筷食,顿了顿说:“宸儿,此番前去,和盖大人多请教,日后在旁尽心辅助你皇兄。”
      华宸川心中一震,父皇这是在敲打他,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恭敬回道:“是,儿臣不敢忘父皇教诲。”
      他的内心泛着嘀咕,还有一人也如此。
      华鸿川舀了一勺菜粥,却毫无味道。
      他在想父皇这话,是在提点六弟和镇国大将军盖理可以多多交往?
      华鸿川面上却含笑道:“那六弟可要多学习,兄长我等六弟得胜归来!”
      华鸿川其实一直想不明白,他这六弟疯傻不过刚刚好,为何他要如此不安的防备。
      但是看到华宸川站在朝堂的时候,他有种和假寐中的猛兽同笼的感觉。
      一顿简单的早膳,同桌的三人面上和善融洽,却各有心思。
      等华宸川和太子华鸿川各自离开的时候,皇上深深叹了一口气,低语道:“朕真的老了,尤爱《常棣》1这篇文。”
      华鸿川回道东宫的时候,他让太子妃给皇后请安。
      半日,太子妃带回来一个消息:“殿下,母后说曾经没成的事,不如现在做了。”
      闻言,华鸿川敲着桌子思索着皇后的意思,一盏茶之后,他无声的笑了。
      想起来了,原来母后是这个意思,这样也好,父皇不是想给六弟结亲吗?
      正好他能推波助澜一下,让六弟找个不能生育的女子。
      虽不能断了六弟的根,但拖一时是一时,他忙喊到:“阿扶!”
      “参见殿下。”阿扶垂着头行礼,再抬起头时,眼角处有个显眼的梅花印记。
      华鸿川手点茶水,快速在桌子上写着什么,阿扶探过头去,将字记在心里。
      看完,阿扶再次行礼:“是,奴这就去办。”
      华鸿川颔首,阿扶出了门去,习惯性的摸了摸眼角的梅花印记,这是前几年太子生气烫的。
      阿扶快速的换了衣服,乘了不显眼的马车急匆匆的向上京的一处府邸而去。
      第64章 商定
      宗自沉在金大爷的铺子里一坐坐到了日落西山,他打算回去了。
      “金大爷,我走了,改日再过来。若是有征兵的消息麻烦知会我一声。”
      “好嘞。”金大爷给他打包了一些茶点带回去。
      回到他在庄子上的院落,天已经渐黑,他走进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心里想着要不下次别让阿等去陆府了。
      这也太冷清了!
      但是当他推开屋门,他也不觉得冷清了,只觉得惊悚。
      一个白色的影子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只见那白色的影子转过来,语带雀跃:“自沉哥哥,你回来了!”
      宗自沉抚了抚胸口,原来是韩焕,他轻蹙眉:“你这个时辰在我屋里做什么?还穿个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