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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侯府当调解员,被全家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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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1章
      “此外,标下还派人在场子四周所有高处巡逻,围观人群中也叫弟兄们换了布衣混在里头。外围四个入口,每个入口处都有两个小旗轮番值守。”
      “而且比武场自定下那日起,便一直有人看着。今早标下里外彻底检查了一通,没有问题。”
      谢知让沉默片刻,才低低嗯了一声。
      此番安排,已是十分妥帖。陈家唯一能下手的地方,便是在宋平威身上了。
      那是谢知让唯一鞭长莫及的地方。
      他心有担忧,不愿意再去想,只是接着吩咐道:“少夫人那边,派一个总旗过去。无论谁出去,身边都要有人在。”
      今日之事,陈家是冲着宁安侯来的。可他担心姜蜜会受波及,还是周全些更好。
      “是,大人。”
      “你亲自过去。”
      “是。”
      第217章 取笑
      谢知让一个人在屋内,从日头将出等到日上中天,躺在床上辗转来辗转去,甚至起身在屋子里踱步绕了两圈。
      他知晓锦衣卫无人来报,应当是顺遂无虞的。可他忍不住心生忧虑。
      就在谢知让下床走第三圈的时候,姜蜜终于回来了。
      一听屋外的脚步声,谢知让掀被子上床、盖被子睡觉,一气呵成。
      等到姜蜜走进屋,谢知让才睁开眼,轻声说道:“回来了?”
      姜蜜歪头看看那格外整齐的被子,笑了一下,调侃着问道:“是呀,回来了。夫君莫不是一直睡到了现在?”
      “嗯。”谢知让面不改色道。
      姜蜜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扑过去抱住谢知让的身子,一边摇晃他的脑袋,一边大笑。
      “你怎么那么可爱啊谢子晔?哎哟谁家公子哥儿和你似的,你担心爹爹便光明正大地担心好了,你又不是他什么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怎的还和我撒谎呢哈哈哈——”
      谢知让恼羞成怒。
      可见这娇娇儿笑得开怀,他便知今日之事是有个好结果了。
      姜蜜笑个不停,可实在是停不下来了,没一会儿便抱着肚子,一边笑一边喊疼。
      谢知让被她这一通搅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地坐起身将人抱进怀里,轻轻给她揉肚子。
      姜蜜看着他,却是更想笑了,憋笑憋得辛苦极了。
      谢知让彻底恼了,将人整个翻过来,抬起胳膊照着她两瓣臀肉打了两下。
      “笑笑笑,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啊好好好——我不笑了嘛!”姜蜜转过半边身子,抬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打我干什么呀?会疼的!”
      谢知让没好气地乜了她一眼,“最多算是摸你两下,疼什么疼?再说了,我都打十年了,真要是疼,你这腚早该被我打烂了。”
      “好嘛好嘛,不疼不疼,一点儿都不疼。”姜蜜软着嗓音哄他,张开双臂抱住他劲瘦的腰,将下巴靠在他胸口,仰着脑袋看他,“我知道错了嘛,夫君?夫君?你就笑一个吧?笑一个嘛!啊夫君——我的好夫君——”
      姜蜜抱住谢知让腰的两条胳膊不断轻轻摇晃,故意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和他撒娇痴缠。
      谢知让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脸上刚要破功,却见这娇娇儿凑上来,在他耳边做贼心虚似的悄悄喊了声“让让哥哥”。
      这是俩人少年时玩的把戏了。
      随着姜蜜年纪渐长,有些甜人腻人的话便再说不出口。
      这一声“让让哥哥”,姜蜜已经好多年没喊过了。谢知让怎么逗她都不管用,心中还惋惜了许久,却是不想今日冷不丁给听见了。
      他看着怀中人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到底还是有些气不过,于是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分明是你来气我,还得我这个苦主给你赔笑,这世上,也就你会这般欺负我了。你自己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姜蜜吃吃地笑,眼中星光灿烂。
      她撑起身子,肆无忌惮地在谢知让脸上亲了一下,弯着眼睛笑吟吟道:“那你就罚我当你这辈子的妻子,下辈子的妻子,下下辈子的妻子!叫我永远哄着你。”
      谢知让脸上笑开了花儿,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只一张嘴还是硬的。
      “你不气我就算好的,还哄我?这哪儿是罚你?分明就是罚我!”说着,谢知让轻哼一声。
      “那你要不要嘛?”
      谢知让想了想,故作矜持道:“勉为其难吧。”
      俩人抱着玩闹了一阵,终于说到今日正事上。
      “今日比武……还顺利吗?他可有受伤?”
      说起这个,姜蜜笑意渐落,神色多了几分冰冷。
      “夫君所料没错,那陈家,果真就不是安分的。”
      “锦衣卫将比武场周围守得严严实实的,光是在人群中抓到的便有两个,那些隐在暗处虎视眈眈的,恐怕更多。”
      “陈家在旁的地方使不上力,便只能叫那宋平威出手。幸而父亲是个有谋略的,初时佯装腿脚不便伪败于宋平威,趁着他放松之际一举反攻。其过程凶险,不必多说,夫君也该能想到。”
      “只有一点最是可恨,那宋平威竟是从背后攻击父亲的心口以分散其注意力,调虎离山,贴身用银针刺后脑穴位欲取父亲性命。”
      “父亲说了,那银针刺入穴位,不会当即毙命,却能封住一路筋脉,使得人头晕眼花、行动迟缓,最终麻痹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