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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侯府当调解员,被全家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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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我是婉姐儿母亲,难道我还不能把婉姐儿接走几日吗?”任如萱愤愤开口,活像谢家怎么了她似的。
      “婉姐儿姓谢!是我谢家的闺女!由不得你把她带出去!”
      二人声音骤然拔高。
      谢婉看着祖母和母亲吵架,一张小脸吓得煞白,两眼汪汪便哭了出来。
      “婉姐儿。”
      谢婉看看因争吵面目有些狰狞的任如萱,又看看横眉立目的侯夫人,心中害怕极了,下意识便往温和可亲的姜蜜身边跑。
      姜蜜怜惜地揽住她,轻声慢哄。
      任如萱见女儿挣开自己去和姜蜜亲亲热热,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含着眼泪质问道:“婉姐儿,你是在怪娘亲吗?”
      谢婉下意识抖了一下,将脸埋在姜蜜颈窝,拼命摇头,眼泪更加汹涌。
      姜蜜摸着她的脑袋安抚,轻声道:“任夫人,叫我谢家女儿住到黄家去,确实是强人所难了。不若这样,夫人在府上多留几日陪婉姐儿可好?”
      任如萱一怔,下意识道:“我如何能住在谢家?”
      “既然夫人不愿,那也不能怪我们拘着婉姐儿让你们母女分离。”姜蜜淡了神色,只是对上谢婉,又温和起来。“阿婉,我们去找三叔玩可好?三叔叔给你准备的生辰礼都还没给你呢,听说都是些稀奇的西洋玩意儿,阿婉想不想瞧?”
      谢婉抱着姜蜜,低低应好。
      任如萱见姜蜜要把女儿带走,眼睛都红了,不管不顾地怒吼:“你要把我女儿带去哪儿?”
      侯夫人一掌拍在桌上,“这儿是宁安侯府!由不得你放肆!”
      片刻,她稍缓语气,道:“元娘,你带婉姐儿先下去。”
      姜蜜应是,拉着满脸泪痕的谢婉往外走。踏出门的瞬间,姜蜜余光瞥见有一片眼熟的衣角从走廊尽头闪过。
      第45章 杀兄
      姜蜜带着哭得抽抽搭搭的谢婉回到珺璟轩。夫妻俩陪谢婉玩了一会儿,她便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姜蜜替她掖好被子,轻抚她紧皱的眉头。
      忽然,姜蜜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任夫人以前经常来吗?她是只来看阿婉,都不问问邈哥儿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谁知道她打什么主意。”谢知让冷笑。
      “哎呀你轻声些,阿婉睡觉呢。”
      谢知让舌尖轻舔牙根,有些不耐,却仍听言压低嗓音:“让人把她抱走。”
      奶娘进来抱谢婉时,小姑娘却直接惊醒。她惊惶地看着奶娘,哭着挣扎,攥紧姜蜜的手不肯放,一个劲儿地摇头。
      姜蜜看得心疼,伸手将谢婉揽进怀里哄。
      “好了好了阿婉,咱们不怕。睡吧,三婶陪着你呢,阿婉不怕。”
      谢知让看着谢婉躺在自己妻子的怀里,气得恨不能上前拎起谢婉打一顿。
      “她睡这儿,我睡哪儿?”
      不知为何,姜蜜心底有点幸灾乐祸,忍着笑意故作歉疚道:“那阿婉离不得我,我也没办法呀夫君。只好委屈夫君今日去别的地方睡了。”
      谢知让简直气笑了。
      “装,你接着装。”
      说罢,他愤愤甩袖,转身往外走。
      哼,一个谢婉都要烦死了,再多几个小孩儿,姜蜜还能有心思搭理他?
      这孩子,一个都不能生!
      ……
      小孩儿忘性大,谢婉睡一觉起来,便把昨日的事忘在脑后。
      姜蜜还担心她一个人偷偷哭,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后来见她一连几日都不受影响、吃嘛嘛香,姜蜜便也放下心来。
      这日姜蜜带着谢婉练字,丫鬟进来禀告,说谢邈在外面探头探脑,不知要不要进来。
      姜蜜想了想,让谢婉自己一个人乖乖练字,而后命人拿起多宝架上的盒子走了出去。
      “你这是在找我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令谢邈吓了一跳。小少年连忙挺直腰板,面无表情道:“你之前说过会把刀还我的。”
      “我正要去找你呢。”姜蜜浅笑,“你不知道呀,我为了你的这把刀,和世子说了多少好话。如今我把它还给你,你是不是得帮我个小忙呢?”
      谢邈轻哼一声,“是你自己提出来要把刀还我的,不是我求的你。”
      “那我也没说无条件地还给你不是?”姜蜜还是笑,眼中有狡黠之色一闪而过。
      “你!”谢邈气得小脸通红,半晌才重重哼了一声,扭过脑袋道,“我是不会和你们这种人狼狈为奸的!”
      姜蜜忍不住笑出声,直笑得谢邈眼神虚闪才平复下情绪。
      她温声道:“不是什么大事儿,是我有些你妹妹的事儿想问你来着。所以,阿邈愿不愿意和我交换呢?”
      谢邈一听是这个,顿时有点尴尬。他挠了挠头,故意拔高嗓门虚张声势,“就这啊?我答应你了,你问吧。”
      “我听说你一直在少林寺练武,那你这几年可曾去过任家?”
      谢邈抿唇,低声道:“那是我外祖家,自然是去过的。”
      “阿婉一直都不说话,府上也曾请了许多大夫来给她看,都说嗓子没问题,只怕是她自己不愿意开口。你和阿婉是兄妹,又一起在任家待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谢邈有些愧疚地摇头。
      “我在任家没住过几天。但妹妹以前在任家,是说过话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