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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雾中(二战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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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neprostituée(妓女)
      公寓空间很小,陈设简单。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扇小窗,将月光收束进来洒在窗边的床头上,柔软的枕头仿佛被铺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一进门,玛歌就被剥个精光。睡裙被揉成一团抛在脚边,身体被顶在门上,一条腿被用力地钳住举起,勾在男人强壮结实的臂弯上,身下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萨克森眼前。
      线条曼妙的腰部,细腻修长的大腿,紧实挺翘的屁股,暗红的外阴,凸起的阴蒂,以及那被他进出过多次、紧致又湿滑的阴道……
      看在上帝的份上,沉溺于这样一具身体无法自拔,也许并不全是他的错。毕竟他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
      萨克森捻弄着她的穴口,指尖很快就被浸得水润透亮:“她想我了么?”
      “您还问……”
      萨克森听着女人细若蚊吟的回答,不禁愉悦地勾起唇角。他将手指抽离,抵在玛歌红润的唇瓣上,要她含住舔弄。玛歌舔舐干净之后,勾住他的脖子,探身吻上他的唇,不服输地非要他也尝尝味道。
      萨克森岂能不明白她的意图,低笑两声,俯身加重了这个吻。
      玛歌在即将窒息的时候,终于解开了他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扯下,偏头吻上他胸前硬起的肉粒,萨克森的身体明显一滞。玛歌温柔地用舌尖来回挑逗,在萨克森幽深骇人的目光之下,将它舔弄地硬如石子,随后勾唇一笑,重重咬下!
      “嘶……”萨克森猝不及防,轻声抽气,咬在她耳边,恨声道:“把鸡巴掏出来!”
      玛歌解开他的裤子,纤细的手指将炙热粗壮的巨物细细包裹住,轻轻撸动几下,马眼便张合着吐出清液,柱面虬结交错的青筋中血液激烈地涌动着,勃发、跳动。
      玛歌留恋地摩挲着……她无法否认,这的确是一根能轻易给予女人快乐的成熟男性的生殖器,只要他愿意,便能给女人带来极致的享受,彻底的欢愉。
      “想吃……”女人难耐地娇哼着,握着大肉棒就要往腿心处塞。
      萨克森不得不屈腿迁就她的身高,致命处被女人捏在手心,他不由得反弓着腰,顶着胯去配合她。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德国战车,在这片泥泞之地,总是不由自主地陷入被动。
      “等…等一下,我拿套。”
      “不用了,这里没有。”玛歌用腿缓缓夹住他劲窄的腰部,眼神迷离,“我会吃药的,您直接进来吧,请您射进来……”
      “您肯定能射到我高潮的!”
      “骚货,你就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
      “嗯啊!”
      玛歌被完全腾空抱起,身后抵着门板,身下被萨克森用昂扬的性器一记顶插,坐在硕大肉柱上的她犹如瞬间被荆棘刺穿的蜂鸟,忍不住绷起脚尖,浑身战栗……
      好爽!
      被这个男人用鸡巴给捅穿了!
      阴道深处的那股痒意顿时烟消云散!
      玛歌缓缓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伏在耳边:“你不是一直都想灌满我么?萨克森。”
      “你这个欠肏的婊子!”
      “啊啊啊……慢一点…嗯…”
      “用力…再深一点……往里肏…噢!”
      “再喊我一次。”
      “萨克森,你好棒……啊啊啊……”
      如果此时有人从楼道经过,一定会听到二楼这个房间的门板哐哐作响,夹杂着女人破碎的呻吟和失控的尖叫……男人难耐的低吼与咒骂……在这样寂静压抑的夜里,如此激烈疯狂的交媾,会让人怀疑德国人明天是否就要摧毁巴黎。
      这样放肆地做爱,如同只有今晚,没有明天,死在旦夕。
      玛歌在门上就被操到了高潮,回到床上又被按着弄了两回。萨克森发疯似地给她灌精,她哭喊着太多了不要了,还是被他压着往逼里射进好几股才作罢。
      他将性器拔出来的时候,白浊的浓精迫不及待地从轻微红肿的逼口溢出,淫靡地顺着大腿缓缓淌下……
      ———
      情潮褪去,静谧无声。
      萨克森搂着玛歌,靠坐在床上抽烟。女人嫌弃他过热的体温,难受地想往旁边挪动,奈何床太小,无法容忍两个成年人互不相触地躺在一起。
      萨克森不禁失笑,又恶劣地将她拉回来,玛歌迷糊着,嗓音低哑:“您忍一会儿,不要抽烟,房东会收我罚金的。”
      萨克森不置可否,手滑过她光裸的背部,捏弄了一下她丰润的乳球,手指点在她胸前缓慢地刮蹭,“这是什么?”
      玛歌睁开眼睛,眼神渐渐清明,呢喃道:“一个纹身。”
      一排殷红而粗旷的字体,是法文,
      une prostituée,妓女。
      萨克森皱着眉,来回抚摸着那块并不平坦的肌肤。除去那部分粗粝的刺青,他作为军人十分熟悉,还有尖刀划过之后愈合的伤疤,数道刀疤凌乱交错着。
      如此柔嫩丰满的乳房,如绸缎般光滑的触感,山峦起伏般的缠绵曲线,中间却呈现一道怪异的刺青、附着扭曲狰狞的疤痕,就像一条盘踞的丑陋毒蛇。
      萨克森心中陡然升起不悦,就像突然发现爱不释手的古玩被人碰了一个豁口。
      “谁弄的?”
      “一个法国人。”
      “什么时候?”
      “八年前,刚来巴黎。”
      玛歌不知他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正漫不经心地拿指甲划弄着他腹间的肌肉,忽然被一股力道推开,男人下一秒就翻身覆上来,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现在在哪里?”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口,刚好洒落在女人莹润的脸庞之上。玛歌不经意地垂眸,又抬眼凝着他的眼睛,倏地粲然一笑,浅浅的酒窝在唇边浮现,仿佛一个回忆起甜蜜往事的少女……
      这是萨克森第一次见到她真心的笑容。在那双淡漠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愉悦。
      “他死了,我把他的头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