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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瓦特侦探事务所在横滨[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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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等等。”南原纪叫停了系统的阐述,“所以说中原中也曾经是试验品?”
      “是的。”
      在这一刻,虽然还未同中原中也谋面,但南原纪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身份。
      曾经的邻居,隔着玻璃仓营养液的那种。
      不过目前没有合适的可操纵角色,温迪的性格并不是适合和跟进中原中也,鹿野院平藏在太宰治那里露过面了,还讲了一大堆东西。
      神里绫人就更不行了,鹿野院平藏已经将他塑造为对外联系的角色了,这么一来,他手上还真没有合适的人物。
      “系统?”
      “请讲。”
      “目前我还可以抽取多少次地脉记忆。”
      “三次,请问栖息者是否要全部抽取。”
      只有三次吗?
      南原纪不确定三次是否能抽出适合的人物,但总归要试一试的,他叹了一口气,道:“全部抽取。”
      要是实在没有合适的角色,那就只能让温迪再出场一次了。
      “栖息者抽取地脉记忆:柯莱(所属地区:须弥化城郭)、阿贝多(所属地区:蒙德西风骑士团)、优菈(所属地区:蒙德西风骑士团)。地脉记忆正在传输中,请栖息者做好准备。”
      在接收柯莱和优菈的记忆时,一切都好。
      但阿贝多的经历实在是过于复杂,过于庞大且驳杂的知识储备让南原纪有些昏昏欲睡。
      南原纪其实是一个非常随遇而安的人,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找个舒服的姿势,尽可能的让自己过的更好一些。
      在接收阿贝多记忆的这一小段时间,一个计划初具雏形。
      南原纪扶着沙发站起来,将茶几上早已凉透的茶水喝掉,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番,“中原中也现在在哪?”
      “定位完毕。”
      南原纪换上阿贝多马甲,熟练的避开监控,来到了中原中也附近的位置。
      几乎在他就位之后,一辆货车不受控制的和道路上另一辆车相撞,碎裂的油箱肆意的流淌。
      这时候只需要一点星火,或是几块零件摩擦升起的热度都足以让这里演变成火海。
      [检测到附近存在关键人物:魏尔伦、中原中也]
      “喂,你还好吗?”阿贝多靠近了车祸现场,半蹲着在车祸中央找到了中原中也。
      似乎是因为车祸带来的冲击感过大,中原中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阿贝多。
      一只带着些许凉意的手隔着皮质手套压在了中原中也脖颈处的大动脉,只需要一点尖锐的外物,这里就会被划破。
      但显然阿贝多没有这个想法,“呼吸正常无阻碍,心率偏低。”
      检查完后,阿贝多习惯性的开始记录,但还没等他拿出记事本,他的手被捏住了,“你又是谁派来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阿贝多生硬的将手腕从中原中也手中挣开,“但你非要一个答案的话,提瓦特侦探事务所。”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中原中也迅速回想起夜晚桌面上突然出现的资料,“上次的资料是你送的!”
      被中原中也悄悄增加了数倍的重力因子靠在阿贝多身上,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将这具躯体粉碎。
      “我的时间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充裕。”阿贝多揉了揉手腕,“这次来见你只不过是因为恰巧知道了你有麻烦。”
      在中原中也背后,将亚当的行动程序破坏掉的魏尔伦若有所思的看着阿贝多,“二位这是在叙旧?”
      中原中也警惕性的反身后退,双睛死死地盯着魏尔伦。一旁的阿贝多依旧是一副轻松自如的模样。
      “算是吧。”阿贝多看了魏尔伦一眼,异能力在他体内维持在一个非常微妙的平衡点上。
      无论是向上还是向下倾斜,都会导致这具躯体的阈值超过可控范围。阿贝多在心里默默的给魏尔伦挂上了自控力极强的标签。
      这下轮到中原中也惊讶了,“我们之前见过?”
      对方的外貌并不普通,只要是见过,他就一定能记住,但目前他的记忆里并没有任何相关存在。
      “那时候的你应该还没有记忆。”阿贝多点点头,“我经常隔着玻璃观察你。”
      这两句话的信息量差点把中原中也绕糊涂了,什么叫没有记忆,隔着玻璃观察又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你也是那个实验室的人。”魏尔伦不知何时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阿贝多,“藏的可真好。”
      在来横滨之前,魏尔伦就将中原中也所有的资料看了个遍,在里面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阿贝多的描述,对方的资料被抹除的很干净。
      阿贝多毫不在意魏尔伦手里的枪,说话的语调与之前别无二致,“我并不是研究员,他们喜欢称呼我为白垩之子。”
      白垩之子?
      魏尔伦见过这个名字,在他上一次来横滨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准备将还未诞生的中原中也带走。在实验室的废墟里,他看到了一篇标题为白垩之子的观察报告。
      作为武力派的魏尔伦虽然并没有被剥夺接受教育的机会,但那篇报告的深度已经超出了他可理解的范围,只能勉强看出观察的对象就是白垩之子,剩下的就是大段晦涩难懂的文字。
      他记得兰波将这份报告收了起来,说是有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