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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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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
      他轻轻滚动了一下喉结,转开目光,问道:想吃什么?
      夜风很凉,可喷洒在颈边的气息,却是灼烫的。
      沈青黎的脖颈激起了一阵酥麻,心跳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
      萧宴玄没得到回应,再次低眸看来,便看到她莹白的耳垂,微微泛着红。
      他眸色深了一瞬,须臾,唇角勾起,俯在她耳边,又问了一次:想吃什么?
      沈青黎缩了缩脖子,说话都磕巴了:都......都可以。
      看着一下子红得能滴出血的耳珠,萧宴玄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马儿一路往前,街上越来越热闹,萧宴玄勒马停下,将沈青黎抱下来。
      看着如织的人流,沈青黎道:王爷,我可以自己走的。
      萧宴玄嗯了一声。
      长安城繁华,夜市也很热闹,大街上熙来攘往。
      置身在璀璨的灯火中,沈青黎一时看呆了,没看到有马车驶过,萧宴玄连忙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护在了怀里。
      小心一些。温热的气息在头顶响起,那语调柔和如风。
      沈青黎抬起脸,扬眸笑道:有王爷在,王爷会保护我的。
      萧宴玄唇边泛着笑意,握着她的手腕往前走:跟紧本王。
      好。
      第135章 最稳妥的
      沈青黎腿上有伤,萧宴玄走得很慢,两人顺着人流,来到一摊子前。
      萧宴玄牵着她的手坐下:大叔,来两碗豆腐花。
      好嘞,两位稍等。老板应了一声。
      沈青黎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好似闻到了久违的味道。
      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没想到,这摊子还在。
      前世,萧宴玄经常带她来这里吃豆腐花。
      那时,摊子的老板是个老伯,和这位大叔长得很像,看来是子承父业。
      没多久,老板端着两碗豆腐花过来:两位客观慢用。
      萧宴玄拿了袖中锦帕,擦了擦汤匙,递给沈青黎:这家的豆腐花开了几十年,卤用独家秘方烹制,其他地方吃不到的。
      沈青黎尝了一口,味道没变,豆腐花还是那么细嫩柔软。
      好吃。她眯起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
      沈青黎一口气吃了两碗,一碗甜的,一碗咸的。
      她餍足地打了个饱嗝。
      萧宴玄清冷的眉眼,笑意温和:若是喜欢,以后经常来。
      好。
      吃完豆腐花,两人又继续逛,好吃的,好玩的,都要买上一些。
      渐渐地,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静谧的夜色下,两人悠然缓行。
      繁星之下,沈青黎微仰着头,眯起的双眸浸在月辉下,流转出恬静温柔的微光。
      月色真美。
      萧宴玄侧首,深黑的墨瞳静静地看了她一眼:确实很美。
      沈青黎轻眨双眸,不经意的回眸,对上一双星河般璀璨的黑眸。
      她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
      身后的月色星辉慢慢淡去。
      沈青黎抿唇微笑:比起月色,王爷更好看。
      夜风正起,不知谁家种了满院繁花,穿过墙头,簌簌飞扬,漫天而来。
      有一片,落在沈青黎的眼角处,让她本就昳丽的容颜,更添了几分清魅。
      萧宴玄一时看得怔住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腹轻轻抚上她的眼角。
      沈青黎眼眸微微圆睁,水润润的,如秋水一般,看得萧宴玄喉头发紧。
      不及你。
      低低哑哑的三个字,落入耳中时,沈青黎觉得心跳又不受控制了。
      她慌忙转移了话题:王爷,一个人如果要藏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不藏在家里的话,那会藏在何处?
      萧宴玄收回手,他看着那片飞远的花瓣,将手负在身后,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说道:那要看那个人是什么性子。
      二叔的性子......
      沈青黎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过往相处的画面,一帧帧闪过。
      许久,她缓缓说道:刚直清正,铁面无私,脾气又硬又倔,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萧宴玄听着听着,不知为何,想到了叶家二叔。
      那个刚硬如刀,嫉恶如仇的御史大夫。
      那人为官吗?萧宴玄忽然问道。
      沈青黎顿了一下,微微颔首,袖中的手也不由收紧,生怕萧宴玄会问是什么官职。
      但世上之事,都是怕什么,来什么。
      萧宴玄问道:官至何位?
      沈青黎的心都提了起来。
      萧宴玄太敏锐,沈青黎怕被他看出端倪,都有点后悔问了。
      她捏着手指,不动声色地问道:如果是御史呢?
      萧宴玄深深地看着她,默了默,说道:或许会藏在一处很显眼,但又不惹人注目的地方。
      御史台吗?
      沈青黎问完,又觉得不可能。
      这么多年,晋元帝一直在找先帝的《起居注》,御史台都被掘地三尺,却仍一无所获。
      萧宴玄说道:如果那件东西是他的,藏在御史台,就如一滴水,藏入大海之中,最是稳妥,可如果不是他的,那便要看那件东西原先的主人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