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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公是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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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8章
      谢乔玉忙不连的把披风披到万修月身上,另一件披风也递给了姜池。姜池的仆人也把披风披在他身上。
      有贵夫人立马让人群散去了。
      姜池打了一个喷嚏, 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夏家的哥儿找了干净的毛巾擦了擦万修月的头发,以免着凉了。姜池的贴身宫侍拉下脸, 正待说些说什么。
      姜池意兴阑珊摆摆手:“先回去, 还嫌不够丢人。”
      “是。”
      万修月被谢乔玉带着走出了这片是非之地,他扭过头对万明霁说:“你也快去换身衣裳, 免得生病了。我先带修月去换衣裳,换好了就在之前的亭子里。”
      “好。”万明霁点点头, 他跟了几步就停下脚步转身去拿自己扔在草地上的盔甲。
      臂弯有力, 还有水从头发里顺着流向下巴,他只顾着关注万修月去了, 根本没在意自己的形象, 他用手抹了一把脸就拿着盔甲走了。
      闺阁中姑娘和哥儿都是别开了脸, 实则在用余光偷偷的看。他们心中发出感叹, 其实有了一个武将一样的丈夫也是很好的。文弱书生他们见多了, 家中的爹爹和兄长都是读书人, 还未曾见过武将的好处。
      许多未出阁的姑娘和哥儿接下来谈天说地的时候便把目光投向了一直在相亲中备受冷落的武将勋贵子弟上了。
      武将勋贵的子弟有些受宠若惊。
      姑娘和哥儿们看见他们手臂有力,比起瘦如竹竿的书生更有力量, 武将勋贵子弟从小喊打喊杀, 家中的长辈也是仍由他们去疯, 反正摔倒了也不去扶,哭累了自己会爬起来继续玩。
      不过不是所有的武将勋贵子弟都是好郎君, 他们也明白像是万明霁这样的好郎君是世间少有。
      能不纳妾, 洁身自好的男人太少了。
      这样的男人在乡野之地, 只是沧海遗珠, 只能心中羡慕嫉妒谢乔玉。
      另一边谢乔玉带着万修月去换衣裳,夏家哥儿就把万修月和姜池的争执说了一遍。
      “我们就在那边赏花,结果碰见了姜少爷,姜少爷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我们也不敢去招惹他,但他问了我们的名字,一听修月的姓氏就明白他是万大人的弟弟。”
      “姜少爷瞧不上武将,就对万大人进行了一些诋毁,修月听不惯,就起了争执。姜少爷一看就把修月推下湖中,结果修月反手拉住了姜少爷,两个人就一起掉进湖中了。”
      谢乔玉听完握住了万修月的手,“以后遇见这事就不要上去分说,你私下回来告诉你大哥,你大哥自会处理的。”
      他瞧见姜池有些熟悉,这才恍然想起来那是他在关雎楼碰见了嚣张少爷,还为难过江郁白。
      说起来江阁老也是姓江。
      “这里就是可以换衣服的地方。”宫娥恭敬的说道。
      谢乔玉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万修月进去了,这里是皇宫专门为宾客准备换下的衣服,在宴会上不小心把衣裳弄上了脏东西,总归是不好,这里就备下了均码的衣裳。
      万修月换好衣服就出来了,头发用毛巾多擦擦,半干不干的垂在后面。
      “你身体没事吧?”
      “嫂子,我没事。”万修月低声说。
      从小道里走过来一个宫娥,向着谢乔玉规矩的行礼,她还提着一个盒子:“这是万大人让太医院煮过来的姜汤。”
      她把碗端出来递给万修月。
      谢乔玉从宫娥熟悉就叫着万明霁的称呼,可见万明霁在皇宫应当是混熟了,毕竟他现在已经掌握了禁军。
      “那奴婢先告退了。”宫娥见万修月喝完了,行礼就退下了。
      “嫂子,这宫里的规矩好严格。”万修月有些说不出来:“比我们家里的严格多了。”
      “皇宫伺候贵人的地方是要严格些,好了,喝了姜汤,胃里也暖和了,我们先去找修白,他还在亭子里。”
      万修月点点头。
      夏家哥儿说道:“万嫂嫂,时辰不早了,那我先去找我爹娘。”
      谢乔玉颔首。
      在亭子中,万修白听着夫人们说话,他有些尴尬,别人问他,他也只会怯生生的回话,说话干巴巴的,夫人们很快就对他失去了兴趣。
      只有谭夫人还面容慈祥的同他说话。
      “你今年几岁了?”
      “十八了。”万修白老老实实的说。
      “这年纪有些大了,不过也正好适合。我可不是那些喜欢小年轻的人。”这个年纪正好是适合生孩子的年纪。
      “你还未有婚配,将来想要许给什么人家?”谭夫人瞧见他脸上有一丝红晕,越看越喜欢。
      她也不求什么高门大户,只要能和他儿子伉俪情深就好了,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然后生一个大胖小子。
      万修白对这件事似乎自己思考过了:“我想成亲后不要有其他人。”
      谭夫人一听这话,就知道万修白的小心思了,以前谁未出嫁前都想着以后的郎君心中自有她一个人,可是这不切实际。虽说万明霁和谢知都做到了,但她儿子……她不想委屈了她儿子。
      谭功看着万修白的侧脸想到若是现在,他是做不到的,但若是他们感情深了,他可能会做到,他不会对自己以后做不了保证的事下结论,于是便没有说话。
      他还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郎君。
      “这……太难为人了。”谭夫人有些艰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