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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病态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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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
      宋言酌胸膛起伏着,苍白的脸上都是伤心:“你以前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你现在不爱我了。”
      宋言酌问:“为什么你现在对我不好了。”
      池钰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忍了半天没忍住把碗重重的砸在地上。
      宋言酌瞳孔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
      池钰恨的咬牙切齿,怒吼道:“你问我?我们走到这一步你有资格问我吗?!”
      “对你好……宋言酌!”池钰指着脚踝处的锁链:“你为我出具死亡证明,我爸妈现在都以为我死了,他们就我一个孩子,根本经受不了这种打击,而我却被你像条狗一样关在这里!你让我怎么对你好!”
      “生病不是你自己故意的吗!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心疼?”池钰像是个审判者,冷冷开口:“宋言酌——就算你现在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一点难过。”
      池钰赤着脚,旁边都是碗的碎片,猩红的眉眼蕴着巨大的伤痛。
      宋言酌清楚的从池钰的眼里明白,池钰不会再对他好了。
      第145章 番外二(重生前)
      那天之后宋言酌不再求池钰对他好,他开始强迫池钰‘爱’他。
      宋言酌试图通过一些表象来满足他愈加空洞的心。
      比如他解开了池钰脚上的锁链,允许他在别墅内自由活动,并且会定期拍摄池家父母的视频给池钰看。
      代价是池钰主动吻他,抱他,说爱他。
      宋言酌经常会去看池父池母开导他们,并且跟他们一起积极的参加慈善。
      他似乎想要代替池钰履行身为人子的义务。
      池钰在看到父母去福利院领养了一个乖巧漂亮的omega时,胸口压着的沉重大石终于落下。
      有了新的希望,才不会总是困在回忆里。
      宋言酌指着手机里那个不过六七岁的omega介绍着:“江姨给他取了个名字,池念。”
      池念……
      “他的眉眼跟你有些像,发现了没有?”
      池钰闭上了眼睛,推开宋言酌的手,显然不想跟他说话。
      宋言酌说了手机,指尖在池钰的脊背处抚摸着:“哥哥,你忘了今天的晚安吻。”
      池钰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过了一会儿,他才转过身,对着宋言酌的唇亲下去。
      宋言酌在池钰退开之前按住了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着,像是相爱的情人在互换着信息素。
      但只有他们知道,两人之间隔着一条鸿沟,难以跨越。
      池钰变的很听话,他像只被驯化好的猫,慢慢不再挣扎,甚至开始依赖宋言酌,依赖身边唯一一个能跟他说话的人。
      宋言酌觉得一切都在变好的时候,池钰跑了。
      在他参加余肖婚礼,和池钰说会晚一些回来的时候。
      几乎是在池钰离开别墅的一瞬间,他手表上就开始闪烁着红灯。
      是池钰睡衣扣子里的定位装置超出了他设定的距离后。
      池钰会跑,在他的意料之中,池钰不会被驯化。
      余肖看着宋言酌的表情,脊背泛出了丝丝缕缕的冷意。
      宋言酌看了眼时间,拎着外套起身:“我先回去了。”
      余肖有些不放心,但他现在不能走,他拉住宋言酌提醒了句:“你冷静一点,你把人关的太久了,这次就当他出去放放风。”
      “放风?”宋言酌掰开余肖的手,语调缓慢:“如果这次我不能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那么就还会有下一次,他但凡成功一次,我跟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我不能承担一点风险。”
      余肖胆寒:“你要做什么?”
      “我会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生出任何逃跑的心思。”宋言酌说。
      池钰在穿着睡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寒风刺骨,他跑的气都喘不匀却还是不敢停。
      宋言酌关他的地方太偏僻,池钰跑了很久都没看到有人或者车。
      他的身份特殊,能够认识他的人很多,只要遇到人他就得救了。
      池钰穿的拖鞋,跑起来有些累赘,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石头,池钰脚踝一阵刺骨的疼,猛摔在了地上。
      远处一阵刺眼的的灯光,池钰下意识的抬手挡了一下,心里却生出了无限的希望。
      池钰甚至来不及起身,拼命的挥着手。
      车灯异常的亮,一个颀长的身影逆着光朝他走来。
      池钰心里的希望骤断,他颤声开口:“宋言酌……”
      池钰厌恨自己对宋言酌那么了解,了解到在如此模糊的情况下他还能清晰认出宋言酌。
      宋言酌蹲下身,像是看挣扎无果的猎物,半晌才有些无奈的开口:“哥哥,你把自己弄的好狼狈。”
      *
      宋言酌把池钰从车上拖下来,扣着他的腰把人一直扯到了房间。
      池钰拼命的挣扎着,在宋言酌的手背上抓出两道血痕:“混蛋!放开我!滚开……滚开!”
      这两道血痕连带着池钰毫不遮掩的排斥,耗尽了宋言酌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眼里的怒意像是灼灼燃烧的火焰。
      “我该说你不知死活还是太天真的?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宋言酌把池钰按在床上,脱下他的外套,连带着睡衣都被他撕扯开来,房间内的暖气很足,但皮肤骤然接触空气,还是泛出了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