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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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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半晌后。
      程立雪饶有兴致睨着他问:“如何好法?”
      初棠闻声转头,不经意间又望到片春光,他吸溜吞吞唾沫,噙着满是精光的眸:“好在……身材好。”
      “……”
      啊!
      他在说什么啊?脑子进水了吗?
      不害臊!
      沉默横亘整个湢室。
      二人僵持许久。
      初棠揉揉眉心:“好晕,哪来的酒味?”
      程立雪把滑进水里的人搂起,怀中人已经醉得眼帘半掩,脸颊白里透粉。
      *
      书房。
      程立雪将人抱在怀里处理公务。
      初棠埋在他肩头,脑袋窸窸窣窣耸动,胡乱嗅嗅,又咿咿呀呀个不停,摸摸这,挠挠那,弄出好几道红痕。
      红痕交错咬痕。
      更显暧意,叫人浮想联翩。
      半晌后。
      他合上奏折,若有所思睨向初棠腰间的玉佩,随后扯下:“喜欢这块玉佩?”
      “不喜欢。”
      “那为何一直留着?”
      “不知道。”
      “我把它砸了。”
      “不要。”
      初棠迷迷糊糊抓住程立雪的手:“不能砸。”
      “为什么不能砸?”
      “就是不能。”
      “我偏要砸。”
      初棠莫名焦急,攥紧眼前人衣襟摇头:“不要,你不要砸它,不要!”
      程立雪循循善诱:“为何不能?”
      “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
      初棠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
      程立雪轻掂初棠下颔:“因为你喜欢。”
      “……”
      初棠眼神涣散,迷惘沉默。
      程立雪:“说‘我喜欢’。”
      初棠:“……”
      程立雪:“不喜欢?那便丢掉。”
      初棠有丝慌神,猛地伏进人胸膛,攥紧那人小声开口:“我喜欢我喜欢。”
      软糯的小颤音听得人心神微漾。
      烛光跳动,晃过那清冷眉间,将人眼底的笑意照得一清二楚。
      程立雪拉开抽屉,但见那张货真价实的休书,正完好无损躺在其中。
      当真以为他分不清梨汁和水迹?
      他手掌覆盖在初棠后颈皮,安抚似的,将人拥进半分,半喜半无奈道:“没良心的小骗子。”
      “没良心的小骗子。”
      “别学了。”
      “别学了。”
      “你是小鹦鹉?”
      “你是小鹦鹉?”
      程立雪唇畔漾出丝笑意。
      初棠仍醉得混沌,他眼含薄雾,歪歪斜斜昂着脑袋,模仿人莞尔:“嘻嘻。”
      “这么喜欢学我?”
      “这么喜欢学我?”
      思忖片刻,程立雪伏下头,双唇贴落初棠软软的腮帮,一触即离。
      “还学吗?”
      窗外适时吹来阵清风。
      烛火呼地熄灭。
      昏暗中,有人扬起头来,笨拙地往另一个人脸颊凑上去。
      程立雪呼吸稍滞别开头。
      二人脸颊错开。
      初棠也啄了个空。
      “先欠着。”
      初棠懒洋洋倒回去,一双眼眸流转出碎光,又继续乐呵呵学舌。
      “先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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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槙山”、“一直是你_海”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43章 肉蟹煲vs偷情?
      书房烛光重燃。
      灯火照来,程立雪也才瞧清眼下人的肌肤泛起些红,却不似寻常娇羞那般。
      果不其然。
      有人忽地嘟囔句:“痒。”
      说罢,还想挠,奈何一双手被人捉实,初棠扭动身躯挣扎两下:“好痒。”
      ……
      宫女步履匆忙领人来到书房。
      片刻后。
      南风收起那方覆盖手腕的丝绢:“风疹,应该是接触过身子无法适应的东西,开个方子,外敷内服,固表固里,歇一宿便好。”
      “有劳了。”
      南风微笑搁下瓶蜜膏,又挥笔写下个方子递给旁边的宫女,方才道:“每一个时辰服一次,共三次。”
      “好痒呀。”
      初棠呜咽几声:“痒啊!”
      南风指尖推过蜜膏:“清凉止痒。”
      程立雪拧开瓶盖:“谢谢。”
      涂过药膏的人果然安分些许。
      只是宫女端来汤药时又闹腾起来,别开头,翻来弄去的拒不喝药。
      哐当——
      滚烫的汤水被人一推,药碗滚落地面,也把人洒了一身。
      白衫被乌黑的药水弄湿一片,程立雪淡眼扫过胸膛的污迹。
      宫女惶恐伏地。
      他挥手:“再煎副来。”
      第二碗又被撞撒。
      刚换好的衣袍泛出滩热气。
      程立雪阖眼拧拧眉心。
      罪魁祸首浑然不知,倒是旁边再次目睹一切的宫女,瑟瑟发抖,生怕被迁怒连连磕头:“奴……奴婢这就去煎药。”
      宫女趔趔趄趄跑走。
      程立雪喟叹声,又去换来身衣服,刚坐下没多久,药也再次送来。
      他捏捏底下人的脸颊:“好好喝药。”
      “呀!”
      初棠甩甩头,甚至还想张嘴咬人:“嗷!”咬合的颚骨扯动一下,却扑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