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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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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等……你别动!”
      他举起花枝,直指狗影。
      大黄闻声止步,噙着圆溜溜的眼眸,心急如焚原地转圈圈,俨然难耐跃然的兴奋。
      “你嘴里的是什么东西?”
      初棠警惕审视那团灰黑色生物。
      树影稀疏透出碎光,细长的黑条甩动几下,在微弱光芒下映出点茸毛。
      随后“吱”一声挣扎蠕动。
      初棠脊背紧绷、瞳孔骤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刺破万籁寂静的夜。
      老鼠啊!
      他手足无措丢了花就跑。
      大黄见状却愈发兴奋摇摇尾巴追上去。
      风似的落荒而逃的人,不时回头,却见大黄竟满脸亢奋,叼着垂死挣扎的老鼠与他追逐。
      “不不不是!”
      “你别过来啊!!!”
      初棠一路狂奔,气喘吁吁跑回小厨房那边,烛光下,晴云蹲在地上洗雪梨。
      他如抓住救命稻草,马不停蹄扑去。
      “晴云救命啊!”
      “要死了!”
      “少爷您怎么了?”
      初棠倏地躲在晴云身后。
      罪魁祸首却浑然不觉哪里不妥,只耷拉着双耳,歪下狗头翘首以盼盯着初棠。
      黑色的鼠影闯入视野,晴云挽起的笑,微微僵滞两分,好半晌后她才恢复如初。
      “没事。”
      晴云眨眨眼回神。
      地上哀嚎的老鼠,挣扎着拖出丝血迹,很快便被人三下五除二解决。
      初棠躲在小厨房门后,透过门缝瞄出去,眼见晴云带着大黄去洗漱,方才重重吐气开门。
      心有余悸的人蹑手蹑脚端起雪梨。
      清洗干净的梨被削皮切成小粒状,倒入锅中。
      初棠蹲下生火,随后舀来半锅水,撒进些糖和白凉粉搅拌均匀,慢火煮开。
      水渐渐沸腾。
      暖融融的梨香飘起。
      初棠拿来木勺打起梨汤,分装进小碗,放去冰库冷藏一夜,明天就能收获冰冰凉凉,爽滑可口的梨肉果冻。
      小厨房还剩下些梨肉。
      初棠有条不紊拿来木棍,将梨肉捣出汁水,满满一大碗梨汁被倒进锅内,他又从旁边拿来些桂花。
      桂花是晴云鲜摘的,还沾着些水迹。
      柴火烧得旺盛,热浪席卷锅底,浓郁的桂花香慢慢地,完美融进梨香里。
      整个小厨房都甜蜜蜜的。
      见此,初棠捞出桂花,放进些白凉粉,搅拌均匀后,他从灶底翻出个模具。
      那是他请铁匠铺大哥按照普通冰格模样打造出来的,一排排格子,圆圆地凹进去,不仅拿来做冰块,到时候还可以用来做章鱼小丸子。
      初棠把煮好的桂花梨汁倒入模具,盖上盖子,放到冰库那边冷藏起来。
      明日就可以得到几盘晶莹剔透的果冻球球。
      和之前就做好的雪梨果冻装在一起,再浇上点桂花蜜,便是“桂花雪梨冻”。
      *
      初棠回到房内。
      大黄照旧躺在他的小床,见他开门,立马雀跃地拱起狗头,满心欢喜望来。
      回忆起刚刚那只邋遢的小老鼠,初棠难免膈应,他咬牙抽气,左看看右望望。
      心中自我挣扎许久。
      小耗子和程立雪,真难选择,啧!
      初棠摇摆不定,向大黄迈出几步,只是眼前却又猛然浮现个挣扎的鼠影。
      小耗子开坛作法,化身灰衣小哥哥,连扇他两个大嘴巴子:“宵小鼠辈害我性命!我们黄泉路上做个伴儿吧。”
      嘶……
      初棠微颤抽气。
      冤有头债有主,被索错命怎么办?
      他骇人顿足,猛地瞟向程立雪的床,这臭冰块脸煞气重,简直就是活阎王,说不定能震慑鬼魂儿。
      想了想,他倏地钻进正中央的帷帐。
      小小的身影缩在被褥内。
      昏暗中,初棠眨眨眼,鼻尖不时萦绕股草药清香,很淡,却安抚心神。
      “还怪好闻。”
      他环抱软枕嘀咕道,随后把头埋在其上,不知不觉间,眼皮愈发沉重,人也随之缓缓酣睡。
      *
      次日。
      意料之中,他的“桂花雪梨冻”又被抢购一空。
      初棠让晴云拿着东西回府,自己却潜入人流,顺着记忆,来到昨天画糖画的小摊附近。
      远远便瞧见那摊位空着。
      老板果然没来。
      他的小螃蟹估计也泡汤了。
      初棠失意叹息,漫无目的游走在街上,满脑子都是昨夜的小螃蟹糖画。
      “喂!小哥儿!”
      身后传来几声呼喊。
      初棠木讷转身。
      阿绛上气不接下气跑过来:“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喊你半天都不应我,心烦意乱?”
      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来!本小姐带你去听戏。”
      初棠并太想去,可看到阿绛笑得眉眼真挚,他便说不出婉拒的话。
      两人来到处勾阑。
      阿绛显然是此处熟客,他们刚进来便被人引着安排在最佳的位置。
      好戏刚好开场。
      初棠起初有点心不在焉,慢慢地,便提起着精神来,实在这出戏太过惊世骇俗。
      戏曲讲述的是一出隐晦的伦理爱情。
      他听得惊讶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