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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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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出口在哪?
      他得赶紧逃。
      甬道昏幽,只有两盏壁灯摇曳,怪是瘆人,而且似乎越走越冷。
      终于拐出个弯道,却别有洞天。
      那个是小厅。
      厅中央有个木匣子,木匣子铺着红绸缎软布,一块方方正正的玉静静压在软布上。
      烛光昏暗,他也看得不甚清楚。
      刚踩落台阶,正要上前细看一下,四周却霎时飒飒声起,两旁石壁飞出几百支利箭。
      万箭穿心……
      初棠心有余悸收回脚。
      差点就变成刺猬。
      他喘出几口气。
      还是走吧,小命要紧。
      他转身,脚步还未迈出,眼前却倏地飞来根短箭,速度之快叫人猝不及防,直逼眉心。
      初棠条件反射举起鸡腿挡在眼前。
      原地等死。
      恍惚间,有阵微风撞来脸颊,好似还带着点草药味。
      预想中的箭也迟迟未射来。
      初棠小心翼翼眯开半只眼。
      箭心停在他咫尺距离前,箭旁还有抹雪色袖角,是有人在千钧一发之际攥住这支箭。
      徒手接箭?
      这也太帅了叭。
      初棠还未窃喜完毕,便有人扫兴开口。
      “想死,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话音凉如水从头顶落下,好熟悉的声音,初棠瞬间便听出,此人正是他那位克妻的病秧子夫君。
      初棠:“……”
      他刚才说谁帅来着?
      撤回!马上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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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全身上下嘴最硬·立雪。
      第18章 咸蛋黄鸡翅vs恐吓
      初棠放下手,眼前视野瞬间开阔许多,程立雪那冷若冰霜的侧颜陷进烛光,时明时灭,衬得人虚虚实实的。
      恍惚间,他联想到那种遗世独立的高岭之花。
      初棠沉沉点头,心底由衷暗叹,平心而论这个臭男人简直帅得无可挑剔。
      可惜好好的帅哥偏偏长了张嘴。
      他视线悄然撇开,却又被程立雪的腕部惊到。
      这家伙的手腕牙印可怖得触目惊心,许是因用力过度,牵扯出殷红的液体。
      落在那掌背竟显得血迹斑驳。
      初棠好奇心作祟问了句。
      “谁咬的?”
      “你的小情人哦?”
      话毕后似想到什么,他惊恐抱紧自己,环顾四周支支吾吾说着话。
      “天呀!你该不会把你的小情人囚.禁在这?强.制.爱?正欲行不轨之事,然而你的小情人却抵死不从,愤然恼怒之下把你咬了?”
      “……”
      程立雪淡眼睨了眼初棠,如早就习惯这人装疯卖傻的语出惊人,又或者说,先发制人转移话题不过是想蒙混过关的伎俩。
      他问:“你最好能道出出现在此的缘由。”
      初棠哑然片刻。
      程立雪的神情有点难以捉摸,漫不经心垂眸,把玩手中的短箭,但他又觉得,若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这箭,下一刻便会毫不留情刺穿他的咽喉。
      那瞬间的错觉,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我……”
      初棠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至此他方才想起程立雪外貌是极具迷惑性的。
      乍看以为是端方清冷不问世事的谪仙,实际却是冷心薄情又讳莫如深的大恶魔。
      尤其自己方才还经历过生死一瞬间,现在竟莫名有些脱力。
      双腿蓦然发软,好似再无力支撑般,他往后倒了去,背部撞上冷硬的石壁。
      “我……我来找大黄。”
      “你确定不是找它?”
      初棠下颔被没来由的指尖抵住,那人轻轻一掰,他被迫直视厅中的物件。
      是块方方正正的玉,玉的顶端好似还雕刻着个动物,反正他认不出是何物。
      他眯眯眼,不太确定那玉到底是什么。
      但他确实是来找大黄的。
      “我真的只是找大黄。”
      烛光映进双眸,眼波流转出细芒,初棠皱起小脸,似在犯难拖出半点懒懒的鼻音:“它不见了。”
      殊不知落在他人眼中,却是眉眼如丝,尤其是话音软绵,还微微发颤,宛若撒娇。
      程立雪盯着初棠。
      空气静得诡异。
      半晌后,扔掉手中短箭:“你和旁人也这般说话?”
      初棠:“……”
      说话?他说话怎么了嘛?
      眼前的程立雪只慢条斯理擦手,只一会儿功夫,那冷眸又如染霜的利剑,却似要将他贯穿:“你到底是谁?”
      他谙知程立雪向来是极具威压的,只是鲜少刻意展露,此刻自己劫后余生,气势本就弱,尤其二人还那般的近距离接触,便也顺理成章地清晰感知到,那股与生俱来便凌人的压迫感。
      脊背贴紧石壁,有种彻骨的凉意蔓在他肌肤,初棠一言不发盯着程立雪,如临深渊。
      初棠沉默许久,不知为何,内心的惶恐渐渐变了味,自己本是个衣食无忧、爷爷疼奶奶爱、老师同学都寄予厚望的男高生,结果穿来这破朝代哪哪都不自在。
      “替嫁”后还天天被臭男人欺负。
      越想,便越气。
      他撅起眉头吼道:“摔下来的是我,怎么脑袋坏了的是你?我还能是谁?我就是初棠。”
      捏着他下巴的指力度不轻不重,却一直未有松手的迹象,好久后,食指摩挲过他下颌,冰凉掠到耳垂旁,最后顿在他脸颊和脖子交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