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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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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嗒嗒’‘嗒’
      像是皮质的鞋底踩在石板上,清晰的向这边逼近。
      很快,那声音在他身后停了下来,月光下拉长的阴影足以将疏白搀扶着树干的身体笼罩。
      很近,很近。
      疏白停下了动作,他稍作沉默后缓缓转过了身,在看到那人的瞬间,有些惊讶又好像意料之中。
      “靳域主。”他道。
      往常清冷的声线此时带着轻轻的呼吸声,月色下极为引人的容貌使得声音更撩人几分。
      白色的软发从耳旁落下因为汗水粘连在了脸庞,微微上挑的眼睛半阖着,像是勾人又慵懒的狐狸,眼角的一滴泪痣更是凭贴媚色。
      清醒时看着无欲无求疏离冰冷的人,在中了药后原来是这副姿态。
      靳文修看着他却是毫不意外,唇角一如往常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黑漆漆的眸子没有任何温度。
      “......想来您没有什么事,我先离开了。”疏白见他没动作,便试探道。
      “我是没有。”靳文修察觉他的试探,轻笑了一声,“不过你可能需要。”
      说着,他伸出那只手背爬满了纹身的手,在那只摊开的掌心中,静静躺着两枚胶囊。
      “你知道我中的什么药?”疏白道。
      靳文修挑了下眉没有回答,只是半阖的眸子略带轻蔑。
      疏白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半靠着树干依着自己逐渐无力的半边身子。
      “你的条件。”他道,世上没有白费的午餐,靳文修愿意帮他肯定有理由。
      “你已经给我了。”然而,靳文修却毫不犹豫的回了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正在疏白不解间,只见对方忽然上前一步,瞬间将他笼罩在树干之间。
      靳文修只比疏白高上一点点,并不差太多,但因为疏白无力地靠着树干,致使对方能轻而易举的将他堵在树干之间。
      “靳域主,什......”么意思。
      疏白目光一凌,话还未完,就忽然被对方掐住下颚,两颗胶囊被温热的拇指按进了口中。
      两颗胶囊在他开口的瞬间轻而易举的挤进口腔,炙热有力的拇指轻轻摁压在他的唇上,靳文修微微低着头,黝黑深邃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他,极热的呼吸在两人间交融,气温似乎在这一刻逐渐高升。
      “很简单,我喜欢看漂亮的艺术品。”靳文修噙着笑道,但他的笑与常人不同,带着冰冷的寒意和从厮杀中爬出来的血气,令人脊背生寒。
      “你已经让我看到了。”
      他的指尖从疏白的下颚轻轻滑过,紧接着就收了回来。
      在疏白还未回神间,只听‘砰!’的一声!左边草丛陡然响起清脆的响音。
      “堂堂域主在暗处盯着,真够丢人。”靳文修嗤笑着抬眸,缓缓收回了手。
      什么?
      解药的药效发作的比较慢,疏白还有些昏沉,他微微扶了扶额想往草丛处走去,却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
      疏白侧首,眼中有些雾气,轻撇着眉头看了靳文修一眼。
      “监控仪,别去看了。”
      疏白停住了脚步。
      靳文修稍稍凑近,略短的黑发落了下来,他微垂着头阴影笼罩,将仅有的月光都挡了去,慢慢竖起一根指在唇边低低道:“摸到碎片伤了手就不好了。”
      “现在,等他们过来。”
      第十二章
      夜晚的中心岛有些微风,略显寒凉。
      疏白浑身滚热不见纾解,他紧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人,这才勉强看得清晰。
      他后退一步,躲开靳文修靠近时笼罩而来的气息,重新半靠在了树干上。
      没多久后,果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景斓带着童笙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童笙在看到靳文修的瞬间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干脆故作害怕的缩在了景斓身后。
      这自然吸引了景斓的注意,他将人稍稍往身后揽了揽,冷笑道:“靳域主跟我的人私会还真是一点不担心。”
      说到‘私会’两字时,景斓近乎咬牙切齿。
      靳文修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嗤笑地上下瞥了他一眼,随后缓步上前。
      厚底的皮质靴踩在土壤上的声音很轻,但衣服上的金属配饰在不经意晃动间发出的清脆响音,却在漆黑寂静的深夜格外清晰。
      “灵穹星域在景域主手中,还真是令人堪忧。”靳文修在他们身前站定,目光慵懒,慢条斯理道。
      景斓目光一冷,不等他开口,靳文修便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与其说出我跟你的人私会这种可笑的话,不如去看看他的状态。”
      他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带着若有若无的轻蔑。
      景斓虽然厌恶极了他这态度,但多少还是被话内的意思吸引了去。
      目光再次看向疏白时多了几分仔细,也确实发现了不对劲。
      疏白性子里总是带了点倔强和隐忍,以前训练苦了累了从不说什么,受伤了利器穿透了皮肉也安安静静的,疼得狠了也就紧闭着眼轻皱着眉头,任由汗珠一颗颗落下来。
      也如此刻。
      疏白轻轻靠着树干,脖子和脸颊旁渐渐攀延上些许潮红,他半阖着眸子,眼珠的神色略显涣散,汗珠顺着睫毛一滴滴落下来。
      他轻轻地呼吸着,炙热的气体仿若实物能看到淡淡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