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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疯!禁欲总裁日日撩我夜夜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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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1章
      【最恶心的难道不是,陆厉枭和他爷爷两个人抢女人吗?说实话这剧情我只在狗血伦理大片上看到过。】
      【不不不,社会新闻偶尔还是有的,现实就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烂人做不到。】
      【我现在就好奇,沈大少爷到底图许知筝什么带许知筝去节目呢?】
      【不是,你们的重点不对啊,难道就没有人想过这视频是什么时候的?电影院和小树林肯定是之前的,后面这个呢?你们都忘了之前的录音,陆厉枭的爷爷要抓许知岁啊!】
      【我去,上面的同志提醒了我,所以岁岁没有被抓,被抓的人是许知筝,陆厉枭要去救的人其实是许知岁不是许知筝?可他说那是他的女人,岁岁是他的女人吗啊呸!】
      【多不要脸才能这么说啊,他一个烂人他配吗?】
      【岁岁是吱吱的,谁敢抢!】
      【哎,可能只有我注意到在电影院走廊里那对靠在墙角拥抱的小情侣了,说实话,好像好像岁岁和吱吱啊。星星眼。】
      【我也注意到了,虽然看不清脸,可凭着我的粉丝眼,我敢确定那就是岁遂。他们好甜啊嘿嘿。】
      【这么一对比,许知落好像更惨,陆厉枭也更恶心了。】
      【……】
      三个视频,在两国都掀起了渲染大波。
      可以说,不止是陆厉枭本人,连带着陆随甚至整个陆家的名声都跌到了谷底。
      也的确如同许知岁所想,本就在风雨飘摇中的陆氏,如同雪上加霜。
      陆氏是做珠宝起势的,慢慢发展起来后在各个奢侈品行业都有狩猎。
      现在这样一来,大家都开始抵制陆氏的商品,s国那边的网络已经开始抵制潮了。
      加上之前沈氏暂停和陆氏的合作,资金链本就出了问题,股价又一度跌破底盘。
      现在东西再卖不出去,陆氏所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哪怕许知岁对做生意一窍不通都能想到,陆氏现在面对的会是什么,而陆氏现在最需要的又是什么。
      是钱。
      如果现在没有大量资金投入,哪怕是陆随手中的股份,也会变成一堆废纸。
      可现在有这个能力的,也就只有沈遂之了。
      许知岁想到这里,不由得抬眸朝沈遂之看去。
      他坐在办公桌后,低垂眸看着面前的电脑,眉心微蹙,神情严肃。
      她忽然想到最开始见到的他。
      在她所拥有的记忆里,第一次见他时他的模样。
      是在酒会上,他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神色懒洋洋的,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那是她刚刚穿书的时候,她那时候还记得,里第一次许知岁和沈遂之见面就是在这里,也是在这里,许知岁为了陆厉枭去靠近沈遂之。
      而当时的她知道剧情,当然不会按照里说的那样去做,她依然要靠近他,可不是为了陆厉枭,而是为了她自己。
      只是那时候她也的确挺杵他的,因为他在的描写里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大反派大魔王。
      虽然她第一眼见到他时也难免被惊艳了,只觉得里那些对他的描写其实真的难以描写出他的万分之一。
      什么俊美如俦,五官如神雕刻,这些都没法
      形容她看到他时的惊艳。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心里只有一个两个字:卧槽!
      然而就算他帅得她卧槽卧槽的,她也不太敢靠近他。
      虽然他看起来懒洋洋的似乎很容易靠近,可他眼睛里的光的确是冷的,这一点里写的没错,的确是冷得看不出丝毫情绪,完全没有人情味。
      她想了下里刚开始靠近他是她过去给他敬酒,而他神情散漫,看了她几秒,拖长着尾音,轻飘飘问了句,“你谁啊?”
      那一刻,四周都是低低的嘲笑。
      想到这些,许知岁就没有上前的勇气了,后来还是给自己灌了两杯酒,酒意上头才鼓起勇气朝他走过去。
      然而刚走到他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脚下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她惊呼一声,就朝他扑了过去。
      杯中的红酒泼了出来,泼在了他的衬衣上。
      她睁大眼,神色惊慌,想要稳住自己四肢却完全不受控制。
      最后她只能闭上眼,默默等着自己被他一掌拍飞,却不料下一秒,她落进了一个带着雪松木质香味儿的怀里,掺杂着淡淡的红酒香。
      男人的低笑声落在耳边,略有些哑,“这是想敬酒呢,还是想投怀送抱呢?”
      第296章 她害羞了
      那时候许知岁整个人都懵了。
      她料想过他所有的反应,就是没想过,他会抱住她,还会贴在她耳边说这样暧昧的话。
      她心慌的想要起身,他倒是也放开了她。
      可一双漆黑的眸却是幽幽看着她,眼底带着若有若无的调笑。
      在她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是来敬酒之后,他只垂眸看了眼他的衬衣,雪白的衬衣被红酒泼得不成样子。
      她当然也看到了,尴尬得不行,说是自己赔他一件衬衣。
      他却只是挑眉,让服务生送来一条毛巾递给她,然后浅笑着对她说:“赔就不用了,来,帮我擦干净就行。”
      那一刻,许知岁捏着那条毛巾,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
      替他擦干净,怎么擦?
      他就那么穿着那件被红酒弄脏的衬衣,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摆明了就是等着她动手,就这么替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