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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叫谁哥哥[电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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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章
      “他们还说我要是敲门,我就是他们爸爸。”江时的声音带了一点小雀跃,手下意识拍了拍口袋,“他们现在也听到了,群里都得叫我爸爸。”
      谢叙的动作一顿,关掉吹风机,皱眉:“听到了?”
      “是啊!”江时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群里刚才打了电话,我接了,他们现在都在我口袋里。”
      谢叙:“。”
      他朝江时伸手,“手机给我看看。”
      现在的江时对谢叙言听计从,立马将手机交了出去,还贴心地替谢叙解了锁。
      屏幕亮起,显示群聊时间24分钟,加入人数180人。
      不光如此,群里还实时给不能参与语音聊天的群友直播进程。
      【草草草,小白毛真的去敲xu的房门了,我都听见咚咚的拍门声了!】
      【哈哈哈我笑死,他竟然还叫xu的全名,气势汹汹的,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去干架呢!】
      【t宝每次披的马甲是真薄啊!也真好骗哈哈哈哈(这是能说的吧?)】
      【放心,他现在没空看群。】
      【这衣服摩擦声,是不是抱了?还是亲了?】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没错!】
      【赶紧把xu摁住嘿嘿,我要听现场!】
      【小白毛冲冲!】
      【嘶,怎么吹起头发来了?】
      【草,小白毛把我们抖出来了!危!】
      【。】
      【……】
      江时看谢叙低头沉默地看着他的手机,眨了眨眼,“怎么了?”
      “我现在是他们的爸爸,你就是他们的——”
      一个m音的字还没蹦出来,江时忽然被谢叙用手捂住了嘴,他只能发出几声唔唔的闷音。
      谢叙挂掉群聊电话才放开手。
      江时被憋得长长呼了口气,看到挂掉的电话,瞬间被转移注意力,“你怎么挂了啊?”
      谢叙见江时还准备去看群消息,将手机放到了江时够不着的桌上,“暂时没收。”
      他怕江时看了原地发疯。
      江时没有彻底醉死过去,还有基本的思维逻辑,不过脑子转的没那么快,加上性子被粉丝摸得一清二楚,才会被刺激到来敲他的门。
      吹风机的风声再次响起。
      谢叙看着底下低着头乖乖被他吹头发的人,实在没办法跟粉丝口中那个要仗着力气大欺负他的人联系在一起。
      可下一秒,他垂在身侧的手就被人悄悄握住。
      因为在想事情,谢叙吹得漫不经心,左手没有再给江时拨头发。
      吹风机声音没停,谢叙的动作却停了。
      江时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谢叙:“队长,能摸摸手吗?我就摸一会。”
      单纯的语气中带着点天然的渣。
      谢叙:“。”
      江时自动把谢叙的沉默当成默认,开始动手揉揉捏捏,一下指腹蹭蹭指骨,一下摸摸手腕,还低头认真地想看谢叙左手上有没有痣。
      遗憾的是,没有。
      可是,却更漂亮了,像是一件精致的工艺品,任凭江时把玩。
      温热清浅的呼吸拂过谢叙的手背,谢叙指尖微动,正好蹭过江时手心。
      江时捏了捏谢叙乱动的手指,“队长别挠,痒。”
      “队长,你有量过你的手指有多长吗?真厉害。”
      谢叙一时没懂手指长和厉害之间有什么关联。
      江时也没想听人回答,继续自言自语:“你的手真好看,跟假的似的。”
      谢叙有些无奈。
      看来是真醉了。
      不同于上次黑灯瞎火,这次江时看得很清楚,也摸得更仔细,眼里带着明显的惊艳和喜爱,像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将谢叙手上的每一寸都探索清楚。
      谢叙看着面前的人,状似随口问了一句:“我之前听到粉丝说你是手控。”
      毫无防备的江时头都没抬,“是啊!”
      谢叙没想到这个答案得来得这么轻松,顿了顿,“你之前有看过类似的手吗?”
      “当然没有。”江时语气笃定,“队长的手是最好看的。”
      谢叙没听到预期中的答案,微微拧眉。
      江时抬头,看到他的表情,会错了意,“你不信?”
      “不信的话,我可以写个一千字的摸后感。”
      这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谢叙哭笑不得,喝醉酒后的江时脑回路他偶尔也跟不上。
      不过他没再追问,想收回手,江时却一点不放,反而越玩越精神,手开始试探地往他袖子里伸,嘴上嚷嚷着想看完整的手。
      谢叙放下吹风机,抓住妄图撕扯他袖口让它变得宽松的江时,“你该回去睡觉了。”
      江时挣了一会,却发现自己竟然挣不开。
      他的力气都被酒精吃了!
      “队长——”江时可怜巴巴地,“松开。”
      谢叙不为所动,“你刚才敲门的时候还叫我谢叙。”
      这是他第一次从江时嘴里听到自己完整的名字。
      还挺凶的。
      江时被噎得一哽,他眨了眨眼,用剩余还能动的手指头弱弱地拽住谢叙的袖口:“我错了。”
      谢叙没松手,垂眸跟他对视,“那该叫我什么?”
      江时看着对方漆黑幽深的眸子,耳朵红了红,半晌,低声道:“哥哥。”
      喝酒后微哑的嗓音没有平日里的嚣张,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