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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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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9章
      何聿无可奈何,只能放下手里的东西,目标明确直奔沈淮礼的房间。
      门板一开,眼前骤然出现一抹白皙的亮色。
      何聿赶紧背过身体假装没看到对方的身体:“不,不好意思。”
      沈淮礼快速换上上衣,将染上松节油味道的衣服随手丢在一边。
      声音清冷:“你来做什么?”
      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下了,何聿才敢转过身,但是视线闪躲着不敢落在男人身上。
      “我,是来给你送药。”他瞟了一眼墙上造型繁复的古式挂钟,“已经十一点半了。”
      沈淮礼:“多谢,已经吃了。”
      何聿:“哦哦好,那你中午想吃什么菜,我去学一学?”
      沈淮礼:“想吃顾砚做的菜。”
      何聿:“……”
      好,第三次把他的台阶踢飞了。
      何聿深吸一口气,暗暗催眠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我去和顾砚学,学会了给你做。”
      沈淮礼到底还是被男人的厚脸皮折磨到哑口无言,索性也不再揣糊涂了。
      出声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何聿终于盼到了梦寐以求的话题:“我想和你道歉。”
      “原因。”
      何聿:“……就是单纯道歉。”
      沈淮礼:“你是抖m?”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处,上赶着来道歉。
      何聿面露为难,声音小了许多:“可是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
      沈淮礼没有应声。
      男人的神情严肃,态度诚恳:“我确实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昨晚左思右想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是你听到了我和你弟弟的对话。”
      现在轮到沈淮礼坐立难安了。
      他刚想开口嘴硬着反驳,却被何聿一个手势打断:“其实我…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没说你不好,也不是嫌弃你。”
      “就是…就是……”
      沈淮礼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窘迫,本来还想辩驳两句,现在倒是颇有兴趣期盼着何聿能编出来个什么理由。
      但是对方确实是出人意料地傻。
      何聿坦白:“…我就是想呛沈矜年两句。”
      他被顾砚骂就算了,沈矜年比他小十岁,还要被人把面子碾在地上摩擦,那一刻自尊和胜负欲在偷偷作祟。
      沈淮礼:“哦?”
      何聿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沈淮礼故意:“你昨天和沈矜年说什么了?”
      何聿心头警铃大作。
      不对,是陷阱。
      他再说一次肯定又惹沈淮礼生气,同样的错误他不会犯两次。
      “没什么,就是聊天。”
      “哦。”毫无波澜的一个短促发音。
      沈淮礼操控着轮椅转过方向,背对着何聿,抱起自己的脏衣服,准备去带去洗衣房里。
      何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眼疾手快地帮他收起脏衣服,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是生气了吗?”
      沈淮礼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依旧冷淡:“没有。”
      “我是怕说出来以后,你会更生气的。”
      沈淮礼:“我没有生气。”
      就是不想理他。
      何聿追着男人强行凑在沈淮礼跟前,傻乎乎地直言戳破:“还说没有,眉毛都挤在一起了,信息素味也泄出来好多……是甜腻腻的花香。”
      “何聿……!”
      一大男人,真的好烦。
      何聿被饱含着怒火的呵斥吓了一跳,果不其然沈淮礼是在生气,他默默把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你真的想再听一遍吗…”
      沈淮礼用手撑着额头,拇指揉捏着太阳穴,耳朵烦:“不想听!”
      “不说惹你生气,说了也惹你生气…”
      何聿委屈巴巴的,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哄得人,伸缩都是一刀。
      他喘了口气,还是开了口:“其实…那天沈矜年是问我喜不喜欢你。”
      第190章 番外 赔礼道歉
      沈淮礼面色泰然自若,伸手打住了何聿接下来的话:“我现在不想听了。”
      何聿问他:“因为已经听过了,连同我的回答一起都全听到了,对吗?”
      不然沈淮礼也不会莫名其妙地生气,今日还旁敲侧击地向他提问这件事情。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沈淮礼身体僵硬了一瞬,下一秒又很快地控制着自已放松,但是这一点细微的动作也足以让何聿捕捉到异常。
      何聿隐约察觉到一点问题:“所以,你真的是因为我才生气……”
      沈淮礼斩钉截铁地矢口否认:“不是。”
      又怕说服力不够,迅速补刀:“别莫名其妙地给自已脸上贴金。”
      “你怎么动辄就对我人身攻击?”何聿气急败坏,转瞬后,脸上又浮出吊儿郎当的欠揍表情,“不过…心理学上说,着急澄清的时候往往是被戳中心事的时候。”
      ——“你是不是因为我说不喜欢你,才生气的?”
      沈淮礼静静看着何聿,男人坐在轮椅上没办法像之前一样,轻而易举地将人赶出房门。
      不过他现在的状态却冷静得出奇。
      好像何聿的激将法对他起不到一些作用。
      沈淮礼沉下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过,别给自已贴金。”
      “唔?”何聿挠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