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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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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你若有疑,想问就问了,无需客套着跟我征求同意。”
      荀锦尧出神看他一会,点头道:“一个问题,我想知你……”犹豫着斟酌措辞,他勉强凑了个,“会不会太相信我了?”
      “相信?”娄念不解反问,“为什么不相信?”
      勉强凑出的措辞确有几分不妥,或者该说并不到位。荀锦尧想,他真正想表明的,像是本也不只单纯的相信二字。
      沉默一下,荀锦尧只能顺着话道:“想当时你我初次相见,不可能抱着和对方交友谈心的想法。我见你一开始也没想过与正道安然相处,所以你究竟为什么随我耗那几日时间?”
      娄念却笑出声:“我没想过是真,可我不及煞罔丧心病狂,若条件允许,不至于见个正道就跟人拼死拼活。”
      “真问为什么随你耗那几日时间……”娄念思考一下,认真道,“还是那句话,我觉得你傻,想把你当傻子耍,看你还能傻到什么程度。”
      “……?”这就很过分了。
      荀锦尧不受控扯了扯嘴角,心情复杂道:“现在该知我傻到什么程度了?”
      “不,我改观了。”
      娄念不假思索道:“虽不傻,现在我倒怨你不解风情。”
      荀锦尧短暂沉默,生怕听着不该听的,忙如方才一般选择性失聪,只挑着前半句道:“就算你还当我傻,我也不能拿你怎样。”
      “……”娄念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颠着糖葫芦,从眼角瞥荀锦尧一眼,暗道这人没点自知之明。
      顿了顿,他道:“第一印象这种东西,寻常人都难拿准。不往远说,阿尧初时那剑划得猝不及防,叫我心里害怕得紧,可不信你第一眼见我不怀疑我。”
      他长睫微垂,笑得轻柔,含着抱怨的三言两语,似无助惹人怜,可语气又不见刻意责怪的意思,听来只像想起来了随口带过。荀锦尧本还笃定他一句害怕是假,这下只得辗转着违逆本心道:“言之有理。”
      “是嘛,既如此你我就不提第一印象。”娄念侧过脸看荀锦尧,眼底划过一丝得逞后的戏谑,“打那以后我就觉得阿尧其人甚是有意思,终日跟你待在一同仍不嫌腻,反是愈加喜欢,也不知你可曾趁我不备下了情蛊。”
      话落心中则是暗暗畅快道:越装听不见我越讲,有本事就捂我嘴。
      荀锦尧可不知他逆反小心思,听他话说得直白,确不好回避,只得义正言辞道:“不曾做过,我好歹读了十来年若水心经,不行那等背地里的不入流之事。”
      娄念哈哈笑一会,抬起弯弯眉目看他道:“行罢,你们正统修过学的是不一样。”
      这话说得,荀锦尧顺着一想,意识到娄念打小在魔界摸爬滚打,艰难求生,确是没机会修学的。
      他便顺着话道:“不至于不一样,都是修行多年的修者,真要细数修道基础的差距,并无太大。”
      娄念却道:“还是不一样。”
      荀锦尧想了想:“那你说何处不一样?”
      “正经啊,你们正道可真是一脉相承的正经皮子。”娄念慢条斯理道着,瞥荀锦尧一眼,勾了勾嘴角,“很正经的,有点正经的……都有。但我保你不是前者。”
      荀锦尧听他话锋一转绕去自己身上,无言,视线不经意瞟向他手里一个未少的糖葫芦,过会道:“现在有个很是正经的提议。”
      “什么?”娄念饶有趣味问。
      “你手里的糖葫芦,”荀锦尧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道,“建议你尽快吃掉,难得来一趟清风城,我也好带你往其他地方小转一转。”
      娄念一愣,许是不曾想得来这么个提议,神情逐渐转变得一言难尽,下一刻又觉不出意外,视线移回手里糖葫芦,刻意加重语气道:“确实是……很是正经。”
      捏着那支糖葫芦在手里转一圈,他眼眸倏而亮了亮,想起来问一嘴:“方才就很是疑惑,这东西讲是糖葫芦,瞅着却半点不像葫芦,所以它到底是什么?看去倒像魔界的醉红果,只是外头偏要裹层糖……”
      他顿了顿,踟躇道:“是糖吧?否则名字里怎带了个糖?”
      “冰糖。”荀锦尧予他肯定道,“全称也是冰糖葫芦。”
      “至于里头的,那个是山楂,也可用别的水果,只是这种经典了些,我便给你拿了这个。”稍作思考,荀锦尧道,“醉红果也是水果中一种,想的话当然可做糖葫芦。”
      娄念点头道:“两种果子形态也像,八成没问题,待我回去与发小提一嘴。”
      “实不相瞒,魔界也有差不多的吃法,将醉红果淋上糖浆,充其量不过一道甜点,装去盘子里图好看。”
      “这个也不难看,”他又奇道,“还是你们凡界中人点子多。”
      荀锦尧不作声笑:“你若喜欢,回头抽个时间,我带你去邻城吃。邻城有家铺子专做糖葫芦,做得好且新点子多,在全大陆都有几分名气。”
      “新点子多?”娄念回问,“该不会不止甜口吧?”
      第46章 不能以身相许
      真是那样就不去了!
      “……”荀锦尧沉默,内心暗诽:若不止甜口,那还叫糖葫芦么?
      他也不挑明,仅意有所指道:“自不能有苦的。”
      娄念一派平静点了点头,“那算什么本事?连我一个外行能想到的他们都没有,叫不得点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