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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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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 第34节
      他身上迫人的气势加上松香气混在一起扑面而来。
      秦葶的腕子被他的一双大手禁锢的不得动弹,双脚只能腾空的扑腾,跟本伤不到他半分。
      “你走开,何呈奕!”
      这是第一次,秦葶直唤他的名字。
      “他比我好是吗?”他骑跨于前, 一只手禁住她两只纤窄的腕子,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 “他给了你什么?”
      “嗯?”
      “朕自私凉薄是吗?”
      明知跑不了, 她也要拼命挣扎。
      两人这般闹起,秦葶的发彻底散落开,身前衣襟亦跟着凌乱起来,挣扎间何呈奕看到她雪白的脖颈上是方才被自己掐出的红痕。
      秦葶面目狰狞, 感觉他的手指就在自己脸颊上, 她歪过头去咬他的手指,还未咬到, 便觉眼前一道阴影, 是何呈奕的唇覆盖上来。
      他撕咬一般吻住秦葶的唇舌,以齿反复磨捻秦葶两片朱唇, 似要将她整个人吞食了一般。
      而后秦葶又感到身前一重, 是他整个人都倒压过来, 秦葶明明在挣扎,却毫无用处。
      眼前人看似瘦削,实则力道是两个她也完全抵不过的。
      秦葶的所有呼喊都被他如数吞入腹中,那些呼喊未出于口,便皆成了呜咽。
      隔着衣料,秦葶感到有一把刀抵在她身前,面对他的吞噬,她反口便咬,而后一股血气自二人唇齿间蔓延开来,何呈奕吃痛,眉目一紧,终于停了下来。
      他用手肘撑起上身,这一下被秦葶咬的不轻,每天更新 q群午24久0吧192,可看最新完结肉文下唇已经透了血色,再瞧秦葶唇角亦是殷红,苍白的脸色配上血色,略显妖艳。
      她此时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心口处亦跟着剧烈起伏。
      何呈奕抬指抹了自己唇上的血迹,而后又用手背蹭下她唇上的,眼神不似平日的清明,反而蒙上了一层迷色,不怀好意的一笑之后,随后又吻上秦葶的唇。
      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抓上秦葶的腰侧,摸索寻着她腰间的系带,腰前不过一只活结,他指尖只稍稍用力便松了下来。
      系带绕了秦葶的细腰两圈,他伸手一抬,将其扯的松散凌乱。
      这身外衫本就是经年的旧衣,从前哪怕只稍刮一下,便能刮出好长一道口子,而今只肖他随手撕扯,便能听到料子碎坏之音。
      外衫凌乱的不成样子,露出里面的宫人素衣来,这衣衫她出宫时舍不得丢,便套在旧衫里面防寒。何呈奕在看到她这不伦不类的搭配便拧了眉。
      他暂且放开禁着秦葶的手,在她身前直起身来,将自己外袍褪下丢置一旁,秦葶借此机会自他身前爬起便要往榻下扑,双手才摸到榻下的脚踏便又被人扯住,何呈奕单手摁住她的背,一手拎着她的脚踝又给拎了回来。
      刚好不好,秦葶的后脑摔在软枕上,再想爬起时何呈奕又似一只凶残的烈豹扑到了眼前。
      又是衣料碎裂之音,秦葶暴于空气中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何呈奕双手捏着她的肩,将她固于自己身前,再次将她的唇紧紧覆住,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此刻的他如饕餮一般,唇畔稍移,以齿咬住秦葶的耳垂,秦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的缩了肩膀。
      秦葶仍不肯放弃的试图要推开他,不仅推不开,反而被他抱的更紧,只听他在耳畔似以气声极其蛊人的说了句什么。
      她因脑子过于混乱而没有听清。
      ......
      今晚夜色乌暗,放眼望去瞧不见一颗星斗,已经有雪粒子自积云中缓缓飘落。
      紧接着乌黑的夜幕之中似有一道流星冲破天际,如若完好的一块锦缎被炙火灼烤过的匕首刺破。
      秦葶倒吸一口凉气,鼻腔一酸,下巴本能稍仰,一声尖叫尚未唤出,又被他吞住。
      无望的闭上眼,似只身浮于大海之中,眼前仅有一块浮木,脚底的浪潮开始有规律的推着她于海面沉浮。
      帘钩尾上系的水青色流苏无风自动,似于半空中舞蹈的美人,左右晃动,片刻不得安宁。
      背底是她那身已经破败的粗布衣衫,磨的她脊骨生疼,心头上的委屈和渐渐袭来的盈异之感绞在一起,让她越发觉着无地自容。
      眼角的泪水穿过耳尖处的鬓发与汗水混在一起,在剧烈的动荡中落在何呈奕的手背上,他一睁眼,刚好看到她眼角的泪痕。
      以指腹轻轻抹去,力道温柔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素来冰凉的眼底铺上了一层难有的温色,这是自他退去‘阿剩’那层皮后,第一次对秦葶这般温柔。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此时秦葶仍是又羞又气,歪过头去一口咬在他拇指根处,用了她现在仅剩下的所有气力。
      这回何呈奕未将手收回,而是于上静静垂眸看着她咬。
      他额上的细汗布了一层,正好有两滴落在她的额上,待秦葶的唇齿自他手上离开,他看着上面的一圈儿深重的齿痕轻笑一声,“咬够了?”
      秦葶闭着眼不说话,脑子被晃的更晕了。
      她本以为这就是极限,倒不想眼前这人睚眦必报,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袭来......
      外头起初下的是雪粒子,到了后半夜就变成了鹅毛大雪纷落,院中檐上皆铺了厚重的一层,无风时雪花轻盈,似仙人偶入凡尘。
      彼时殿里的地动山摇终在此刻停歇,内室的红烛燃的仅剩一指长,烛台上堆了厚重的一层烛蜡。
      秦葶侧着身子面朝榻里闭着眼于半睡半醒之间游走,长发散落脑后枕上,额前有两缕沁了汗,正贴在额角,雪色的肌肤清晰可见的红痕,若那日他于冬雪中所见含苞的红梅。
      榻上褶皱的不成样子,一只软枕落在脚踏上,何呈奕伸手将锦被自脚底扯过,盖在秦葶身上,有这一下,秦葶羽睫轻颤两下。
      眼皮沉的睁不开,四肢也如灌了铅。
      她就只想这么睡去,睡到地老天荒,即便一睡不醒她也甘愿。
      身后的人眼下与秦葶则完全是两种境况,脸上半分惫也无,反而隐隐现着一股如沐春风的快意。他侧身卧着,一手撑着头,一手难得温和平静的抚着她落在枕间的长发。
      秦葶的长发从未刻意养护过,虽浓密却略显干燥,摸上去手感有些生涩。
      本以为她睡着了,未曾想她忍不住的轻咳一声,何呈亦才觉她仍醒着,至少没睡沉。
      指尖绕着她的长发沉声道:“明日回宫。”
      他一顿,语气中又带了几分嘲讽,“宫里禁卫森严,就算是你凭空生了一对翅膀也飞不出去。”
      言下之意,让她死了那条心。
      若说过去的阿剩单纯的似一张白纸,那如今的何呈奕在她眼中就是阴险狡诈,不光如此,甚至可以称得上卑鄙。
      他能轻易拿捏旁人的弱点,自己这样的人,除非良心让狗吃了,否则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小双呢?”这近一整夜将她折腾的不轻,开口嗓音有些哑色,“你把小双怎么样了?”
      “她不是个好东西,不过现在朕暂时还不想杀她,”何呈奕伸手捏了秦葶的耳垂,将她耳眼中的那支细棍□□扔掉,“可你若是再逃,朕定会将她大卸八块。”
      “秦葶,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好生珍惜。”
      “这次你与赵林宗的事,朕可以不计较,朕也再不想自你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你记好。”一提到赵林宗,他脸色显见的不好。
      一声暗叹自秦葶心口散发出来,背着身紧紧抿住唇角。
      此时此刻无人知道她的恐慌。
      她不敢去面对那四面高大围墙围起的一片天地,她怕极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
      次日一早,秦葶是被碳盆中的一声碳爆花声惊醒的。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有一道光束自帐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正好打在她盖的锦被之上。
      眨眨眼皮,才想起来这床榻不是她昨夜睡的南殿,而是何呈奕的寝殿。
      昨夜她将睡未睡时,被人抱着去沐浴,再回来时,他嫌房中过于凌乱,于是自行穿戴好衣袍,干脆用一床锦被将她就地裹了一路扛回自己的寝殿。
      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子沉的似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脚踝上的伤口已上了药包好,隐隐有丝蛰疼。
      此时帘外有一道人影盖过来,修长的手指穿过帘帐的缝隙,撩起一片。
      他站于脚踏之上,仅以眼角扫量榻内之人,眼底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在朕的殿中睡的太久了,还不起?”
      这语气轻快的,仿似昨天做恶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过秦葶本能的剜了她一眼,这人难得没有黑脸。
      自榻上起身穿好衣衫,仍是宫人的素衣,昨天那身被扯的不成样子,宫人又给她拿了身新的。
      回宫好似何呈奕突然决定的一般,秦葶原本以为还能在行宫多留几日。
      虽行宫离皇城并不远,可雪地难行,仍耽误了不少时辰。
      行军浩荡,出行宫门时约在辰时,可入皇城之后天色已经黑透。
      城内有此次未随行的大臣前来接驾,魏相也于行宫冬日宴后提前回京,这种盛大的场合,自是也少不了不日将成为皇后的魏锦心。
      何呈奕于月色中端坐于銮车内,听着自宽阔的宫道两旁传来的阵阵拜贺之音,目光落在一侧窝坐着早就睡着的人身上。
      作者有话说:
      第 42 章
      第四十二章 就当被狗咬了
      不知是不是昨夜太过累极, 自打出行起,她就这般窝在车里睡了一路。
      何呈奕有些气不过,探身去, 伸手拍在她的脸颊上,“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他冰冷的指尖划过秦葶的脸颊,秦葶将眼皮睁开, 方觉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
      銮车稳停于宫道之上,何呈奕弯身出去,长袖正好甩在秦葶脸上,一股凉气带到秦葶面前,初睡乍醒,她打了个寒战。
      上次入宫还是去行宫之前, 匆匆一眼看不真切,此时回来, 恰正是夜里, 内庭前后更是看不清楚,但隐隐给秦葶的感觉非同一般,冷寂,威严。
      随着何呈奕一路回到寝殿, 留于宫中的宫女有些人未见过秦葶, 眼见着陌生姑娘随皇上入殿,也免不得偷偷瞧看上几眼。
      由宫人退去他身上的毛披, 何呈奕大步上了窗底的方榻从容坐下, 双手伸上前去触脚前碳盆中升腾的热气。
      “你过来。”他面无表情朝着秦葶说道。
      虽未叫名,但是殿中所有人皆知他唤的是秦葶, 秦葶不情不愿的行过去, 因了昨夜一事, 她走路姿势尚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每走一步,都要骂一句何呈奕。
      站得的距碳盆近了些,一股暖意酥骨扑面,她暗藏在袖口里冰冷的指尖微动两下。
      “这里不比行宫,往后你规矩一些,”眼前人带着几分警示的口吻说道,而后扯着她的腕子将人拉的近了一些,声线也不免压的更低沉,“如果不规矩,朕收拾你的法子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