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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缚剑(修仙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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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三日之约(H)
      王婉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知道赤邪所谓的“真实目的”,是想让她说些什么话。
      她用仅有的理智思考了一阵子,最后得出了结论——赤邪一定是仅仅想要拿她取乐,亦或是借此机会去验证这蛊印的效果。
      她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对于赤邪这样的疯子,要想让他信任自己,哪里会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阴户旁的蛊印还在发挥着效用,随着时间增长,她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消退,只有身下剧烈却无法消除的痒,在一遍又一遍地提心她需要被满足。
      只是赤邪——这个世间唯一可帮她解毒的人,如今却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翻起了她的储物袋。
      “啧啧啧……你这储物袋里的好东西,真是比我想的还要多。”
      称赞之声不绝于耳,只是赤邪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将那只修行相关的储物袋扔在了一旁。
      毕竟他比王婉大上不少,又贵为魔道第一大派的宗主,王婉的那些所谓的“好东西”,多半还入不了他的眼。
      正道修士的东西,也并非都对魔修有所助益。
      翻完这一个,他又拿起了一旁的另外一只储物袋。
      王婉内心哀鸣一声,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示众,更悲惨的是,下一秒她就想起,自己确实是被扒光了衣服。
      现在,羞耻感似乎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再快一些。
      “嘶……《铜雀春深图》、《合欢修炼手录》、《正道美男图鉴(新编版)》……掌门夫人,您的口味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看就看了,有必要像报菜名一样一个个念出来吗?”
      “夫人觉得没有,那就是有。”
      “......”
      赤邪将那些书翻阅了一遍之后,又随手放在了一旁,继续将手探入那储物袋里,去寻找其他的东西。
      手指从储物袋里伸出来时,两指之间便多了一枚信笺。
      信笺的颜色发黄,显然是在这储物袋里放了许多岁月了。
      “喂,你给我把它放下!”王婉厉声道。
      赤邪不为所动——准确地说,正是因为王婉这幅表现,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将信笺展开,一字一句地念道:“师兄子承亲启——数年未见,君可安好?近日常闻青崖山易位一事......啧,没猜错的话,这是叁十年多前的事了吧?那时的信还留到现在,夫人还当真是重情重义之人。”
      “赤邪,窥探他人隐私,有意思吗?”王婉几乎咬牙切齿。
      “什么隐私?你该不会忘了,你我早就已经坦诚相见了?”赤邪再次起身来到她身前,他手中拿着那封信,用信笺的一角轻轻划过王婉身体的曲线,从下巴开始,路过胸前的峰峦,再一路到她的小腹之下。
      痒意让王婉身体扭动,腰部高高挺起,赤邪见她这副样子,十分满意地在她的乳峰上揉了一揉:“掌门夫人,我在想,要不要帮你一把,将这封你没敢寄出去的信,寄去覆血阁?你说张子承要是知道这封信是我寄出来的,会怎么做?会不会来诡影宗救你?”
      “你有病?”王婉骂道,但这一回,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如果说从此前在极蜃海和张子承的一吻,到现在她身在诡影宗被赤邪羞辱,都是她计划之中的一环,那么现在的情况,就完全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张子承不来也就罢了,要是真上了赤邪的当,保不准赤邪会用什么阴招去对付他。
      王婉现在只想看方逸白和赤邪鹬蚌相争,若是再加个覆血阁进来,事情很可能会完全脱离她的掌控。
      王婉背脊有些发凉,她不禁自责自己还是嘀咕了赤邪这人的变态程度,以至于没有在来之前将储物袋清理干净。
      “既然你这么紧张,那这封信,就由我先替你保管了。”
      赤邪拿着那信笺,在她乳晕之上轻拍了两下,然后将其迭好,收入自己的衣袖里。
      王婉满脑子都在想着要怎么说服赤邪不要将这封信寄出去,可是话还没说出口,赤邪又从她的储物袋里掏出了一物。
      ——一根粗长的白玉玉势。
      王婉身下已经湿透了一片,看到这么一个东西,本能地就咽了咽口水,抬着下身想让他将此物送进去。
      “掌门夫人,这个东西......你想让我怎么用?”
      “......”
      赤邪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王婉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阴户处的那枚印记更烫了,烫得她穴口也跟着吐出一口热涌。
      “......插进去。”她闭上眼,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叁个字。
      赤邪没让她失望,玉势冰凉的柱身填入身体时,瞬间便缓解了那无法抵抗的痒。王婉轻吟一声,挺动着身体想要寻求那摩擦的快感。
      但她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
      因为赤邪压根一动也没动。
      “夫人,接下来呢?”他就坐在王婉身后,让她的背脊倚靠着自己的胸膛,瘫坐在自己怀里。
      冰凉的吻落在王婉的耳畔,赤邪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揉捏她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膝下穿过,把玩着她身体里那根玉势的另一端。
      王婉四肢仍然被绸缎束缚着,一动也不能动,偏偏赤邪的手,也一下也不给她。
      “……抽出来,再插进去。”王婉已经死了心,她已经开了这个头,接下来,便只想让自己更舒服些。
      赤邪听话地照做,看着怀里的人露出痛苦又快乐的神情,他也轻轻笑出声来。
      “只可惜,这蛊印只认我本人,你此刻就是再舒服,也到不了要到的地方。”
      王婉才不管他在说些什么,她催促着他再快一些。
      玉势搅着淫液迅速地进出,在穴口之下形成一串粘稠的白沫,王婉浑身紧绷,喉咙里发出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叫喊。
      赤邪近乎疯狂地抽插了一阵,突然在某一个瞬间,迅速地将那玉势抽了出来。
      穴口未闭合的孔洞吞吐着,一股一股淫液涌动着,渴求着被再次填满。
      “喂……你停下来做什么……”王婉难受得要命,又在心里把赤邪骂了一万遍。
      赤邪突然从她身后站起来,赌气一般地将那玉势扔在了一旁的桌上。
      然后他走到王婉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逼她看向自己:“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就在这里熬上叁天,叁天之后,你若是还不改口,我便信你,如何?”
      王婉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如今两个时辰未到,尚且如此难熬,叁天……她不知道这会是什么酷刑。
      “……你认真的吗?”她问。
      赤邪没说话,他松开了捏住王婉脖子的那只手,径直走出了房间。
      紫邪跟在他身后,与他一起随着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身后,女子的声音几乎声嘶力竭。
      “喂!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