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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的暗卫失忆后野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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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4章
      叶舟遥沉默了下,说:“不会。”
      ......那就好。
      秦司岩暗暗松了口气,把手伸过去,看吧。
      叶舟遥却不想看了,拍开他的手,板着脸严肃教育:“受伤了就要好生修养,开辟新商路一事,你派个臣子来谈就行,何必自己千里迢迢奔波。”
      秦司岩看他,眼神忽然很认真,握住那细瘦又柔软的手指:“若我别有目的呢?”
      在宫宴上,叶舟遥多次设想对方表明心迹的场景,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但真到这会,还是免不得脸红心跳,却强忍着没有抽回手,与秦司岩对上目光,准备了一肚子草稿都忘光了,便学着沈庭珏平日敷衍人的台词:“哦。”
      马车晃悠悠停在王府门口,车夫掀开帘子想扶叶舟遥下车,见两人执手相看,暧昧气息拉满,顿觉自己老眼昏花,猛地放下帘子转身背对着,当什么也没看见。
      叶舟遥觉得这时候了,自己就该勇敢点主动点,于是发出邀请:“去府里坐下吗?”
      秦司岩争取福利:“这么晚了,不如让我住一晚?”
      叶舟遥假装矜持地想了下,才点点头,那行吧,看在你受了内伤的份上。
      灯火绰绰,孤男寡男共处一屋,这时候就很适合表白,秦司岩挪着椅子坐在他身边,拿出比对待国事更认真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又深情:
      “我之前看不清将来的路,担心自己感情用事,又不能做到承诺过的事,遂一直很冷静地分析利弊,作出选择,故而有些事没能跟随内心,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便能心无旁骛、不紧不慢地整理思绪,想明白了一件事。”
      叶舟遥的心再度“砰砰”跳起来,没开口,等他继续说下去。
      秦司岩握住他的双手:“我是喜欢你的,想把你带回燕国,一起共度余生的那种。”
      叶舟遥面红耳赤,但没有避开视线,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在烛火下极亮,像是被星辰落满。
      “我没喝酒,是想以很清醒的状态,与你表明心迹,非一时胡言。”秦司岩用指背蹭蹭他脸颊:“你可愿随我一道回燕国?”
      叶舟遥想了想,颇有身价地回答:“除非你给我弄座金屋。”
      像椒房殿那样,一进去就能被闪瞎眼,虽然他不是很喜欢,但也要,且很心生向往。
      因为被金屋藏娇这种事,是非常引人艳羡的,值得流传千古。
      秦司岩点头:“行。”
      这么爽快,叶舟遥反而觉得有问题,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个”被骗远嫁后惨遭欺负却求救无门、生不如死”的悲惨故事,顿时想得眉毛都皱了。
      “干什么如此看我?”秦司岩失笑道:“我可没骗你,别的帝王后宫佳丽三千都养得起,我养你一个,不难。”
      叶舟遥还是皱眉。
      秦司岩三指指天:“那我发誓?”
      叶舟遥拍下他的手,秦司岩便看着他笑,笑得叶舟遥越发脸红心跳,险些被勾去魂魄。
      秦司岩忽然低头,在他额头印上一个浅吻。
      叶舟遥很淡定。
      起码表面是这样。
      秦司岩便开始得寸进尺,逐渐往下亲,手也不老实起来,嘴上却说:“我对两国和亲有过研究,定不会亏了你的礼数。”
      叶舟遥看了眼两人都不怎么整齐的衣衫,以及极为亲密的姿态,稍微往后缩了一下,摆出副主人家的架势:“按照礼数,你现在该去隔壁客房休息。”
      秦司岩现在正处于看心上人越看越喜欢的阶段,就算是沐浴时稍微分开一会,都觉得如隔三秋,更别提去隔壁睡,于是再次卖惨,喊着哪哪都疼,可能内伤又要发作了。
      叶舟遥果然又心软了,答应把床分一半给他睡。
      由此可见卖惨确实有效,虽然只能单纯盖被子聊天,更亲密点就是把人搂进怀里,听着对方沉稳的心跳,仅此而已,但这样也算是在一步步朝好的方向发展,秦司岩亲着怀中人的额头,像是全身心放松后,与喜欢之人相互厮磨的亲近。
      叶舟遥象征性地躲了两下,埋首在他怀中偷偷扬着嘴角,觉得岁月似乎凝在了此刻,挺好。
      而余生,还有很长很长呢。
      第265章 番外六 萧承凛&谢少裴
      自从朝中重新整顿一番,谢少裴发觉自己身边多了个烦人精。
      一开始天天拎着酒上门,嘴上说要一醉方休,但也就喝一两口而已,不敢喝多,随即抱着酒坛念叨“自家母妃被关进冷宫居然还作妖”这件事,现在人被赐死了,他说不出活该的话,只能揣着满腹感慨,在谢少裴跟前叭叭个没完,之后兴许是察觉到自己很烦人,便没再提过此事,不过还是整天贴在他身后,走到哪跟到哪,就很烦。
      谢少裴觉得他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把自己当成了娘,毕竟没受过母爱,会容易依赖人能理解,但是吧,就很离谱。
      自己又没给他过任何关爱,反而天天骂他脑子有病,难不成他享受这种被骂的感觉?
      据说那些个没了娘的,一说起来,都很怀念被娘骂的日子,感慨以前不知珍惜,回忆起来才觉那是一种幸福。
      谢少裴细思极恐,深觉自己得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如今祖父被圈禁京中,又年事已高,仆人遣散得只剩下两三个,自己需得留下照应。
      逃是没法逃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