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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力女A穿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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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2章
      “任歌,你就不想我吗?”
      阮奕眼眶红着,搂着任歌亲吻。
      omega的信息素从口腔进入,快速侵占任歌的身体。
      这个吻结束,她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得标记口疼得厉害。
      阮奕的信息素太多了,多到任歌立刻就能进入易感期。
      而那正是阮奕想要的。
      这次不同于上次,两人几乎没有理智可言。
      任歌进入了突发的易感期,而阮奕今晚赶来这里,是因为被人陷害。
      她一出生,就是阮家的娇娇女。
      从小到大都深得姥姥的宠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性格娇气单纯,姥姥保护得好,阮家这么大的家族,明里暗里从来不敢牵扯到阮奕分毫。
      但那是因为,众人都清楚,阮奕是个“废物”。
      一个被姥姥宠坏的孩子。
      这一个月,阮奕变了个人,好好负责百货大楼的工作。
      而且还做出不小的成就,这就让家族里的其他人有了危机感。
      阮奕这样努力,只是想向妈妈和姥姥证明:她真的长大了。
      所以喜欢任歌这件事,她是认真的,而且有负责的能力。
      她认定了任歌,这辈子只爱任歌一个。
      “乖乖,我爱你。”
      情到浓时,阮奕的告白说了一遍又一遍。
      今晚发觉身体不对后,第一时间就有医生为阮奕检查身体。
      她没想到,因为任歌留在自己体内的标记还没有散去,所以医生不能用药,没有办法,她才这样突然找到任歌。
      “任歌,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和易感期不同,阮奕的意识是清醒的。
      她没能得到易感期的alpha回应,难过与酸涩涌上心头。
      眼泪禁不住流出来,却又很快被那人擦干。
      任歌大脑一片模糊,根本听不清阮奕在说什么。
      突然的易感期比平时的易感期更磨人,也更厉害。
      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标记阮奕。
      不是临时标记,而是永久标记。
      任歌落下滚/烫的泪水,一颗一颗落在阮奕身上。
      阮奕心疼得捧起她的脸,反复亲吻缓解她的不适和脆弱。
      “任歌,我爱你。”
      一次又一次的告白,终于有一句溜进任歌的耳朵里。
      她半梦半醒,以为眼前这一切都是梦境。
      压在心底的话就此说出:“我也爱你,小奕。”
      第119章 富家女和苦力工(9)
      两天后, 正在熟睡的两人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响起。
      易感期状态结束的任歌,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脑袋晕沉沉的发疼,浓郁的omega信息素令她思维更加混乱。
      “好吵啊!”
      直到身边传来沙哑不堪的声音。
      任歌猛地张大眼睛, 看清发生的一切。
      脸上热度飞升的同时, 标记口逐渐肿胀。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门声仿佛要把门给敲碎, 眼见阮奕要醒来。
      任歌急忙起身,帮她盖好被子, 迅速穿好衣服,跑到门边开了门。
      “什么事?”
      任歌开口, 声音也很沙哑。
      “你们小心点行不行?”
      “警/报器因为你们,一天响了多少次?”
      “真烦人!”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任歌松了一口气,急忙道歉。
      “不好意思, 我们会注意的。”
      对方还在喋喋不休念着骂人的话,躲藏许久的保镖听不下去,终于出现。
      不到两分钟,任歌阻拦无果, 这个人就被保镖拖走了。
      任歌刚想关门, 一位保镖伸手拦住。
      任歌问:“还有什么事吗?”
      保镖回答:“有一位重要的人想见你。”
      “阮家的人?”
      大脑还不算清醒的任歌,直接说出了口。
      “算是。”
      保镖冷面无私回答了。
      “什么时候?”
      “最好今晚晚上。”
      “任歌!”
      阮奕的呼喊声传来,任歌立刻关上门。
      屋子没有阻挡物, 阮奕一起床,门口的人就能看见她。
      任歌可不想,那人现在这种样子被人看见。
      “我来了。”
      关上门后, 任歌快步走回床边。
      阮奕睁开了眼睛, 脸颊红红的, 只有脑袋露在被子外面。
      “刚才怎么啦?外面好吵!”
      “没什么,已经解决了。”
      “邻居觉得我们两个太吵, 之后我们注意点就好了。”
      任歌没有再上去的意思,阮奕的信息素太浓了。
      一度让任歌怀疑,她是不是被阮奕标记了。
      “啊,原来是这个原因。”
      阮奕有些害羞,脸红得更厉害了。
      任歌担心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确实有些烫,她急忙问:“还好吗?”
      阮奕借着这个机会,磨蹭着任歌的手心。
      摇摇头,说:“很好,我很舒服。”
      这种话从阮奕嘴里说出来,就是有其他含义。
      任歌抽回手,坐在床边盯着她。
      “我今晚要去见一个人,所以——”
      “你要去见谁?”
      阮奕的声音沙哑着,突然要从被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