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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学第一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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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谭既来抬起眼睛:“我会让你知道,但过两天可以吗?”
      李则安:“过两天?”
      谭既来:“对,我现在脑子太乱,我没有力气说了。等我整理好思路,我慢慢说,一定说。”
      他说完顿了顿,看着眼前的人,眼眶又开始不争气地酸胀:“我怎么可能不告诉你?”
      李则安看着他发红的眼睛,沉默。
      那几分钟,屋子里安静,无声。
      黄嘉河尴尬地夹在其中,都快站不稳了。
      他想撤退。
      终于他领导注意到他,问:“胁从犯案?”
      黄嘉河咽了一口口水:“准确来说,不全是被胁迫,我自己也有一点点想干。”
      能神不知鬼不觉抹掉这事也挺好的……
      李则安叹了口气。
      黄嘉河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堵的难受。
      他低着头,从口袋里取出了房门钥匙:“对不起老大。”
      李则安扫了一眼,接过来:“该怎么办?”
      黄嘉河:“写检查。”
      李则安:“去吧。”
      黄嘉河离开,带过门。
      李则安打量他的病号服和拖鞋,问:“你就这样来的?”
      谭既来“嗯”一声。
      李则安:“冷不冷?”
      谭既来:“不冷,跑了半天还出汗了。”
      李则安鼻息浮动,从满地狼藉里捡起一件刚洗过的长款毛衣给他裹上。
      这个动作,有那么个瞬间,几乎把谭既来圈在怀里。
      谭既来心脏快从嘴里飞出来了。
      然后李则安站在他面前,给他系扣子,问:“饭吃了吗?”
      谭既来眼神一动:“你做的吗?”
      李则安给他系扣子的动作一滞,很快带过去:“嗯。”
      谭既来:“63说你们这两天很忙。”
      李则安:“做饭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两个人面对面,贴得很近。
      彼此的一呼一吸,都听得分明。
      扣子扣到小腹,李则安停住手,忽然抬起眼睛盯着他:“你见过很多次?”
      谭既来:“什么?”
      李则安:“你不是说——少见多怪?”
      谭既来窒息,语无伦次地解释:“没没没,我逗嘉河的……”
      他拼命回想,然后说:“就鬼森林那天晚上谭斌帮你处理伤口,还有第二天早上你洗澡的时候……不过那次离得很远,我啥都没看见……”
      李则安“嗯”了一声,意味深长:“我还以为你见过他的。”
      谭既来:“谁?”
      李则安:“那个我。”
      谭既来猝然睁大眼睛。
      李则安:“别惊讶,我送他们走的。”
      适得其反,谭既来更惊讶了。
      李则安情绪不明,嗓音有点哑:“他走之前,很不放心你,跟我说了很多。”
      谭既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说了很多?
      他会说什么?
      李则安喉结轻轻滚动,忽然低头,含住面前大脑当机的人的唇瓣。
      他闭上眼睛,没有经验,全无技巧,任凭感觉指引,吻住裹着自己毛茸茸毛衣的那个人。
      他鼻息很乱,又被刻意控制住,生怕惊扰到对方。
      谭既来回过神来后,开始发抖。
      他感觉到背后有只手搂住自己的腰,用力把自己向前提了一步。
      他被动地贴上身前的人,莫名昂着头,承受着某种激烈又克制的情绪。
      开始他还发愣,但随着那种情绪越来越浓烈,他鼻尖盈满了温暖的小苍兰香。
      那股香像带着毒,沾上了就不要想全身而退。
      于是谭既来缓缓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手捧住李则安的脸,用力地回应。
      早就想吻他了。
      不是吗?
      *
      作者有话要说:
      谁能想到,黄sir和来宝一起出柜~~
      第63章 回应
      终于谭既来挣脱他的吻,额头抵在他鼻尖。
      他手从李则安脸颊滑落,扶着那道宽阔的肩,努力平复控制呼吸。
      一直觉得李则安很温柔,直到今天谭既来才察觉他其实非常霸道,霸道的连自己的一呼一吸都要夺走。
      他被吻的晕头转向,加上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大腿的肌肉一直在打颤。
      如果不是被李则安紧紧搂住腰,他肯定要摔倒的。
      缓过几口气,谭既来飞快地抬头,目光“嗖”得扫过面前的人。
      他发现李则安还低着头,清黑的眸子静静看着自己。
      哪怕蜻蜓点水般对视一眼,谭既来也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气息也开始不稳。
      他空白的大脑就一个信号——他们刚刚接吻了。
      谭既来:“我……”
      他张了嘴,想解释又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片刻他反应过来,他不需要解释,因为刚刚是李则安先吻的他。
      他鼓起勇气,抬头又找到那双眼睛。
      眼睛的主人低着头,眸光里情绪不明:“他也这样吻过你吗?”
      他说这句话时,嗓音压得很低。
      落到谭既来耳朵里,又像是哽咽,又像是蛊惑。
      “没有,”谭既来说,“怎么可能?”
      李则安简单地“嗯”,然后偏了下头:“有点疼。”
      谭既来猛地松开手,这才发现自己快把人家肩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