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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想去,她直接摆烂了 (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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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约
      出院后,奥斯卡被”押送“回了学院。
      莱昂内尔开车,两人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直到停下车走进空无一人的客厅里,他的教练才彻底爆发。
      奥斯卡冷冷地看着对方甩给自己一张表,上面写着“转院申请”。莱昂内尔倒了杯酒在他对面坐下,面色不善。
      “自己填吧,填完了我送到莱特去。”
      意思非常明确,莱昂内尔本来就看他不顺眼,这回更是抓住了把柄摆明了要撵他走。
      奥斯卡垂下眼帘,说他不会走的。
      莱昂内尔冷哼一声,“这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就算不填,我也有充足的理由让你回原来的地方。”
      “就凭我误伤了队友?这种事多了去了。”
      “你最好端正态度跟教练说话。”莱昂内尔打开电脑,调出最新的赛后采访。记者纷纷询问当时场上的真实情况,已经有小道消息称两名主力队员发生了冲突,更有甚者声称一名alpha队员易感期提前,失误标记了队友。
      “我的经纪人说,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这件事影响不会很大。”奥斯卡为自己辩解,还列举了他最近的良好表现,不仅与队友相处很融洽,媒体也十分看好他后期在蒙特的发展。“我呆在这里对你们有益无害。”
      莱昂内尔完全不这么认为,万一当时在场的是个Omega后果不堪设想。奥斯卡则不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进行不可能的假设,无论如何克莉丝没受伤呀!
      听到这里教练脸色更难看了,一提这个他就来气。不遵医嘱私自翻墙爬楼只为了半夜幽会?以为标记过就算是你的伴侣了吗!
      他想起克莉丝那通匆匆挂断的电话,难不成自己还打扰了两人的好兴致?“说起这个更得让你走了,半夜三更爬墙真的只为了道歉吗?谁知道你是不是心怀不轨!”
      奥斯卡刚想反驳说我们只是正常聊天,随后前一晚的画面一闪而过,克莉丝将他拉进房间、她白皙的双脚、刻意压低的喘息、钻石耳钉、临别前的偷吻……怎么想都是情人私会。
      他猝不及防红了脸,抬头对上教练不善的目光。
      好奇怪,电光火石间,他竟然回想起露西说过的话。
      “原来是你。”
      对方突然恍然大悟般喃喃自语,莱昂内尔皱眉,盘算着直接将他丢出去的可能性,他对弱智的容忍度越来越低了。奥斯卡却仿佛读不懂气氛,咧开嘴乐了,“我还以为是个死人。”
      “你到底在说什么?”
      连闺蜜都不能知道、默默喜欢了很久、一直压抑着内心无法告白,如果不是生死两隔,那只能是身份悬殊、不可能的爱恋。
      “听说克莉丝当年从青训营毕业,有很多学院都想要她,她却毫不犹豫选择了你。”
      原本美好的往事忽然被提及,莱昂内尔攥紧了手中的酒杯,他好像明白对方想要影射什么。
      其实奥斯卡也只是胡乱猜测,想着干脆撕破脸破罐子破摔,最好能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然而他敏锐地觉察到教练奇怪的态度和反应,让他几乎认定心中的猜想。
      “训练时只要我靠近克莉丝,你就马上找借口把我们分开,但她和其他人接触你却不曾干涉。”
      何止啊,奥斯卡回想起过去两个月种种细节,竟然在此刻得到了解释。“好家伙,原来你让我大半夜去加训,是因为我白天和克莉丝多说了几句话!”
      莱昂内尔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了。
      既然被迫摊牌,主教练也不打算反驳。见他无动于衷,奥斯卡不甘示弱,拿起转院申请撕了个粉碎。
      “我有个好提议。”奥斯卡玩味地笑了,身体前倾,右手指尖轻轻点在桌面上。“洲际赛这个月月底才会结束,我的去留等克莉丝回来让她决定,如何?”
      “别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无论她怎么说,最终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上,让我滚我就得滚。”奥斯卡继续加码,不自觉轻抚自己右耳的伤口,目光却直视对方丝毫不退让。“但这是个多好的机会,能证明克莉丝站在谁那一边,不想试试吗?”
      莱昂内尔回到比赛场馆,非常后悔自己答应了那个该死的赌约。实际上,他鬼使神差点头后的瞬间就后悔了。
      奥斯卡不会参加接下来的比赛,乖乖在学院等待“最终判决”。该死的,这小子笃定以克莉丝的性格一定会替他求情。那他为什么要答应如此荒唐的事情?主教练颓然地坐在场边,此时离下一场比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连夜驱车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作为教练他必须出现在赛场上让队员们安心。
      男人掏出香烟点燃,回想自己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简直不可思议。
      “克莉丝的心思尚且如此,教练你呢,你能保证自己毫无私心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如果教练先生真的有私心,那我更不可能离开蒙特,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要留下。”
      莱昂内尔笑他不知天高地厚。两人就这么达成了共识,他对自己说,只是想看看这小子能做到什么地步,才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可笑的……
      弹烟灰的动作一顿,功勋卓着的教练怔怔地看着指尖的火星,一向冷若冰霜的脸庞终于出现了动摇,烟头落地,他痛苦地捂住了脸。
      场地内只有忙碌的工作人员在做赛前准备,无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想起这几年的逃避和无视,他不断用各种理由劝说自己,又一次次痛苦地承认真心。
      什么赌约,什么输赢。
      都是借口。
      他从来不敢堂堂正正站在克莉丝面前。
      他从一开始就满盘皆输。
      教练先生的思想还是挺传统的,身份和性别让他畏畏缩缩
      所以就被偷家了,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