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头号教授

  • 阅读设置
    禽兽
      从自己的私心来说,璐瑶并不希望凌宇住她隔壁,本来看见他就觉得心乱如麻,还要住在她隔壁让她浮想联翩。偶尔再搞个偶遇,她又看见他就像发情,这严重有损她做卷王和搞钱的效率。
      她决定摸清楚他的作息规律,然后与他错开出门的时间。
      这天是个周六,她起了个大早去做家教,然而一开门就发现凌宇在隔壁锁门。
      ……
      他倒是很自然地打招呼,问她是不是要去做家教。
      “是的老师,今天这么早,老师去打球吗?”
      “对,你怎么过去?”
      “公交车。”
      “反正应该顺路,我送你吧。”
      “……老师不在学校打吗?”
      “学校没有什么对手,要和球友打才有意思。”
      他的车没什么特别的,好在宽敞,坐在副驾驶的璐瑶不用挨他特别近。凌宇天生健谈,两人倒也聊了一路。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上完课出来他就等在了小区门口。
      ……打球只打了两个小时不到吗?
      春天的雨细细密密的,自己走到公交车站估计到家就全湿了。她没拒绝,就接着上了他的车。
      男人刚运动过,车里有些闷,又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一上了车她就腿软了,腿心也是有些灼热。别过头看窗外好像有些不礼貌,她索性闭上眼睛装睡。凌宇以为她累了,也没再和她说话,车里静悄悄的,只有雨点打到车窗上的滴答声,还有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交通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真累了,她竟然真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朦胧间,她梦见自己跨坐在正驾驶座的男人身上,他扶着她的腰,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她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担心着有人看到他们做的事情……
      “到啦,醒醒。”
      她睁开眼,男人凑得有些近,她吓了一跳就往右边弹,结果一下子撞到了头。
      “嘶……”
      他不厚道地开始嘲笑她。
      没心思和他斗嘴,到了宿舍,她马上把门反锁了两道,就无地自容地把脸埋进了枕头,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象起男人在隔壁的所作所为。
      他可能会先去洗澡,热水会流过他结实的肌肉,他会不会在冲凉的时候自渎呢?他下面那根东西有多大?
      她想着就拿出刚买的迷你震动棒,下面早就湿透了,震动棒插得很顺利。她更希望是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进出。
      “嗯…老师…啊……”
      震动棒的作用毕竟有限,只能缓解空虚和瘙痒,却永远到不了顶点。
      天气在转热,五月份已经可以穿上短袖了。
      大概是教师宿舍也很老旧了,这天晚上璐瑶正在小阳台上晾衣服,突然头顶的灯咔哒一下灭了,她检查了屋内,确定只有阳台的灯灭了。她便去屋外断了电,搬了一把椅子到阳台上,就着手电的灯,站了上去准备检查电路。
      “怎么了?灯坏了?”
      ……她都快忘了隔壁的阳台和她的挨得很近。
      “是的,我检查过了,只有阳台上的灯坏了。”
      “有备用灯泡吗?”
      “我没有。”
      “你等一下,我应该还有。”
      他从阳台上把螺丝刀和新的灯泡扔了过来。璐瑶费劲地打开了灯罩,但是身高不够,她吃力地仰着脖子,动作也不是很娴熟。
      “我来吧。”
      没想到男人直接翻了过来。
      “啊,这样太危险了吧。”她惊呼道。
      “才二楼。”
      示意她从椅子上下来,男人长腿一跨,从她手里螺丝刀就开始工作。他三下五除二便接好了电路。璐瑶想去打开电闸,却忘了拿手电,不适应房间里的黑暗,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她摔倒了。
      男人跑了进来,一边把她扶起来,一边笑她冒失。
      她感觉他的掌心格外灼热,因为黑暗中站不稳,她与他的距离格外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沐浴露,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赤裸的皮肤上,她的身体也感知到了他薄薄的汗衫下坚硬的骨骼和强壮的肌肉。如此直接地体会到他的男性特征也是第一次,她忍住抱住他的冲动,把自己稳住了。
      男人好像也大梦初醒般松开了她的手臂,低低地说了一句:“我去开电闸。”
      屋子里重新明亮起来,然后他们发现凌宇只能再一次从阳台上翻回去。
      向他道了谢,看他轻巧地翻阳台,璐瑶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做小偷出身。
      凌宇回去之后也有些不平静,自己离婚后清心寡欲、洁身自好,自渎也很少。但是他在阳台上看到她只穿着宽松的短袖和运动短裤,露出了白皙修长的一双腿。那双腿很是匀称,不胖不瘦,在夜幕中有些晃眼。黑暗中他抓着她的手臂,那皮肤滑腻细嫩,他好像出其不意地多摸了两下。她不小心靠在自己身上时,女孩身上的体香让他一下子血脉喷张,她的胸好像还微微压在了他手臂上。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明明已经洗过澡,却又一次走进了浴室。想象自己勾着那双长腿,把她压在墙壁上,女孩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嘤咛着叫他老师。
      低头一看,浓稠的精液射了他满手,高潮的快感让他有了暂时的满足。隔了几分钟却是满满的羞愧,她才二十岁!凌宇啊凌宇你是不是有点禽兽了,你儿子可以叫她姐姐。
      他感觉自己是个变态。但是这两年,她确实出落得越发标致,身体的曲线也是越发优美。尽管如此他却从来没有肖想过她,除了今晚。他确实对她带着偏爱,但是那是出于对一个好学生的关心,甚至类似父亲的关心。
      可是父爱还是变质了。
      他又骂了自己几句,匆匆洗了澡,便关了灯上床做鸵鸟。
      璐瑶那边自然也是不好受的,好在房子隔音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