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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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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 第37节
      就算知道,它也一定没有。
      这样破旧昏暗的地方,它什么都拿不出来。
      “这枝送你,至于你送我的……”
      虞沛手一歪,野茉莉的瓣尖儿碰在了它头顶上的小花上,像在达成什么约定。
      “就暂且放你那儿,帮我养好我的花。”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咕咕 29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若你想见他,我可以帮你。◎
      她的花。
      她喜欢它的花。
      毛团儿大睁着眼,眸里闪着细碎的光。
      半晌,它慢吞吞地挪近。头顶上的小花弯成月牙,雾状的瓣尖儿轻轻碰了下她的手。
      “咕叽……”
      它会好好养着的。
      “唔——!”似是要证明这点,它全身都在攒劲儿,触手也攥得紧紧的。
      片刻后。
      “嘭——”
      灰黑色的花中间,突然爆开一点红豆大小的、淡绯色的雾状花蕊——与她灵息的颜色别无二致。
      毛团儿又开始蹦蹦跳跳,头顶的花也随它摇来摆去。
      “嗷!”
      它养得可好了!
      虞沛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她就没遇见过这么可爱的毛茸茸。
      一手托起它后,她忽对素未谋面的宿盏有了几分好奇。
      也不知道他本人是什么样。
      如果他真是个无恶不作的大混蛋,能有这么可爱的心脏吗?
      “小毛团儿。”她戳了戳它的额心,“你知不知道你的主人在哪儿啊?”
      毛团儿伸出触手,抱住她的手指,整个身子都紧紧贴着她的掌心。
      主人?
      它眨眨眼。
      那是什么鬼东西。
      -
      ——你知不知道你的主人在哪儿啊?
      额心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烛玉移过支着下颌的手,转而遮住泛烫的眼。
      稍作忖度后,他搭在桌上的手指轻轻一颤。
      -
      毛团儿没弄懂虞沛说的“主人”是谁。
      它正准备继续跟她摇花,忽感觉像被电了下,浑身一抖。
      一股熟悉的阴冷气息急速涌进体内,充斥着整个身躯。
      过了会儿,它的触手不受控地抬起,开始在虞沛的掌心里缓慢地比划起来。
      每划一笔,就会印下一道淡淡的水痕。
      渐渐地,那些水痕组成了几个字。
      ——为何要问。
      !
      虞沛震惊。
      “你竟然会写字?”
      这跟家里养的小狗突然站起来说话有什么区别!
      毛团儿呆呆点头。
      虞沛敛住讶然,想了想,才选了个相对合理的答案。
      “我就是好奇,大家都说他很厉害,所以想与他切磋。”
      毛团儿动也没动。
      过会儿,它又开始慢吞吞地写字。
      ——你更厉害。
      刚写完,它黑茸茸的软毛间就多了抹娇羞的粉色。
      它在原地跳了两下,然后扭起身子撞了撞她的手指。
      虞沛:……
      它在害羞什么?
      虽然她的任务是攻略心脏,但宿盏就是个极不稳定的因素,指不定哪天就会蹦出来。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个了解他的机会,她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她又问:“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毛团儿回复。
      ——与你一样。
      “跟我一样?他长得跟我一样?”
      虞沛懵了。
      什么鬼?
      毛团儿慢吞吞地补了句。
      ——长得像人。
      原来是这意思。
      虞沛松了口气。
      虽然不明白它为啥要用“像”字,但至少现在确定了,宿盏不是什么奇形怪状的怪物。
      这就好。
      但经它这么一说,她反而更好奇了。
      她近乎自语道:“要是能见见他就好了,实在见不着,听听声音也好啊。”
      毛团儿一动不动。
      许久,它才继续写道。
      ——你想见他?
      虞沛下意识道:“想归想,但应该见不着。”
      毕竟在原书里,宿盏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为何?
      为什么?
      虞沛想了想,最后脸不红心不跳地逗它:“喜欢啊,我好喜欢他的。”
      “咚——”一声。
      毛团儿突然跳起,直直撞在了房顶,撞出一小片坑。又飞速下坠,在地面砸出大小不一的深坑,紧接着就发疯了一样开始在石阁里横冲直撞。
      虞沛只能看见一道黑中带红的影子在眼前上蹿下跳,所经之处全是坑。
      她捏了下耳尖。
      是不是说错话了。
      -
      放下一句冷斥后,尺殊得到了短暂的平和。
      身旁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银阑一言不发地续着茶,烛玉则将脸遮了大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尺殊看他一眼,隐约瞧见他面颊上泛着些许烫红。
      竟气成这样?
      尺殊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转而对银阑道:“你先前不是说,银弋往家里寄了几封信么?信里未曾提及过去处?”
      他与银阑的妹妹没怎么打过交道,印象里还是她三四岁时见过一回。
      比同年纪的小娃娃沉默寡言许多,整日抱着本诀书看。也不知她看不看得懂,但从没见她放下过那本揉得皱烂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