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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子的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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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冷的冬天(08)
      「等我一下!」﹝08﹞
      「干嘛?」
      「带酒去!」
      「哇!」
      门上贴着一个囍字。
      打开门,里面放着一个大盆栽,是一棵扁柏。还系着红彩带!
      天珠儿在拖客厅的地板。
      餐桌上放着一盆小小的万年青。
      阳台上,又有一排,是圣诞红呢。
      显得生意盎然的!
      她瞄我一眼,赶紧招呼彩衣:「姐姐来了!」
      彩衣说:「又有什么灵异事件吗?」
      「啊!」天珠儿停下手边的工作。
      这两个女人都一身是胆,都可以独当一面。
      「有没有?」彩衣压低声音,好奇的问:「有没有等到什么?」
      充满兴奋!
      「哦?没有,很平静!」天珠儿擦擦汗说。
      彩衣低声说:「女鬼没有出来?」
      「没?」天珠儿也低声的回答她。很好玩!
      彩衣就说:「你忙!我们晚上要睡这里喔?」
      「好!好!」
      「我们进去尝试一下。」彩衣说着,提着她的酒往卧室急行军!
      我跟在后面。
      天珠儿亲切的跟我挥挥手。
      很有自信的样子!一付家主人的模样!她早早爱上这间房子!
      一走进卧室,彩衣她把酒放在学生桌上。
      又拉我往小小的,半套的卫浴室去!
      「干什么?」
      「人家尿急!」
      「你自己去呀!」
      「我怕!老公站在那保护我!」
      「啊嘛好了!凶处不在这?在外面那间大浴室的浴缸里!」
      「你不要背着我!看我尿尿!拜託!」女人急着大叫!
      我转身过来,彩衣她连厕所的门也没关?
      我本来要叫有蛇!有鬼!看到她白白的屁股坐下去的时候!
      她早哇哇叫:「哗!老公!我吓得尿不出来呢?」
      「不会!我洒净过了!吴碧珠也走了!」
      「走啦!」她像开机关枪,气急败坏的叫!
      我冷冷的说:「投胎去了!」
      机关枪又扫过来:「你怎么知道?」
      我静静的说:「我就知道!」
      机关枪又扫过来:「耶!说不定今晚是头七?又回来了?」
      「随便你!」我淡淡的说。
      机关枪又打来:「什么意思?」
      我一字一字的说:「你—不—是—喜—欢—她—回—来—睡—中—间—吗?」
      机关枪又扫过来:「不是!我会怕!」
      终于尿好了!恶人没胆,又爱凑热闹!
      她自己很快调好酒。
      要去冰箱找冰块。又不敢去,只好拉我去!找到了冰块又不敢使用?在那里犹疑不决。
      天珠儿来说:「冰块是今天早上买的!」
      「好在!」彩衣吐舌头说。
      「天珠儿,休息了!明天再做!我们来喝酒。」彩衣叫。
      「我马上好!」
      「快来!」
      天珠儿来了。
      「你喝什么?白兰帝?还是米酒?」
      「我喝白兰帝加水,一半,一半,也要冰块!」
      「没问题!」彩衣说。
      机关枪又扫过来:「有了酒,我,我就不怕了!」
      我笑说:「少吹牛!」
      「来乾杯!」
      「乾杯!」
      「乾杯!」
      天珠儿说:「有小菜!」
      「我去拿!」
      「哇!太好了!」我叫起来。
      彩衣大口喝了几口酒,精神来了,环视左右说:「这屋子蛮温馨的嘛?」
      又说:「好像有很多好东西呢?」
      又对我说:「来,来,老公,喝酒!大口喝。人生如梦,应当即时行乐!」
      我骂:「邪说!」
      其实平常彩衣是很努力工作的?
      「吃点花生!」
      她开始脱掉外衣。
      捲起袖子!
      「有酒当歌,老公,你唱一首歌来听!」
      「好,没问题!」
      我就唱起热血滔滔来,天珠儿应和着。
      「这我也会!」彩衣不输阵,也加入。
      输人不输阵!来!
      热血滔滔,热血滔滔,像江里的浪,像海里的涛,常在我心中翻腾!
      这一唱,人就整个热起来了!
      天珠儿的少尉本色都出来了!
      唱着歌,频频扑扑向我敬酒,好像今夜要把我的酒量试出来!
      问题是她酒量好吗?
      会不会先醉了?
      就瞪着她不放!
      彩衣突然大叫:「老公,你比较爱我还是爱天珠儿?」
      「先说先赢!」我说。
      「天珠儿,你老爸不爱你!」
      「没关係!我爱他就行了!」
      天珠儿烫红着颊说气话!
      「看来是我输了!我喝酒!」彩衣笑着说。
      「我赢了,我也喝酒!」天珠儿说。
      「我搞不懂?我也喝酒!」为什么是彩衣输?为什么是天珠儿赢?
      后来我想:先说的人是林洋港,后来他输了!
      是不是这样?
      喝个半醉,彩衣押我上床。
      显然她们两个的酒量比我好!
      彩衣一直在我旁边试床。
      嘎嘎声中,充满了彩衣夸张又刺耳的笑声!
      她试了很久才说:「床不错!棉被也不错!来,老公,我交给你了!」
      我都晕了,床的地震震那么久了!这个可恶的女人!接下来,魔女又装死鱼,双手一摊,口大张,什么也不管了!
      天珠儿上来替她脱衣服,脱长裤。盖上棉被!
      然后坐在我腿上为我脱衣服。
      我小声跟她说:「一齐来,天珠儿?」
      「嗯!」
      啊!酒温暖了心!温暖了女人的心!
      女人的胆子变大了!肉体变软了!变q了!人变嫵媚了!
      彩衣有坦诚的一面,在她的心灵深处,待人诚恳亲切平等;她又有独到的生意眼光,是我们家的大元帅。
      她是爱作又不会作的那一类的女人。
      也不一定非高潮不可?只要气氛好就可以了!
      我也很疼她,顺着她!
      所以,不能停的入了洞,她比较慢?你不入,她也傻傻更更的挨着,不文不火的凑热闹!
      你要主动,好好爱她,才行!
      天珠儿站在一边服侍,窃笑不已!
      我白她一眼。
      因为彩衣丑态毕露!
      还没高潮就睡着了?
      拔了鸟,我下床来为她料理。
      天珠儿慌忙说:「我来!我来!」
      「喔?」
      「我会作!」
      弄好了彩衣。
      天珠儿邀我去书桌坐。
      我穿上内裤披上外套。她为我加件毛毯!
      她在便条纸上写着:「又有新发现,吴姐的宝藏不止十二处?我们又找到很多!到处都是!」
      我看看她,她笑得好开心。我写着:保密。
      她写着:知道!
      然后咬我耳朵说:「你需要不需要我的洞?您的鸟还硬硬的!」她的脸冷得惨白!
      「不!它自己会软掉!」
      我就问:「你想不想?」
      「不想!」她羞答答的:「但是得陪我睡地板!」
      「ok!」
      这夜,我跟天珠儿睡地板上,酒退了,一身冷,酒臭味不断的蒸散出来!心却格外的温暖。天珠儿冷得更快!就把她的长腿攀了上来,霸住我。我们没有再作?
      只是拥着睡;我的体温恢復得很快,并且马上传染给天珠儿。
      马上热呼呼的!
      心一静,我听到冬风在屋外怒吼着。
      天珠儿累了!很快就把头歪一边,掛在我胸前,睡去。
      一觉醒来!六点多,天刚亮,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天珠儿的青儿。
      也许那只是两团麵团?
      冷冷的质感不错。
      可是那也是我依倚的一个世界,年轻的,柔润的,青春的,不可取代的一个存在的世界!也是我老年人特别愿意相即相入的一个美妙的世界!我所愿意攀爬的一座青山,一个云梦大泽,一个伟大的星球。
      我感觉逐渐依赖天珠儿的肉体。
      好像蛇依靠竹竿攀爬而上!
      上探奇妙的世界!
      当然最妙的是心的蕴育之功!
      和谐的,进入一个圆熟的境界!
      我的心,无量无边的,向前奔驰!
      在手指的引导之下,我的心不只在触感中分别计较?不只充满狂喜的依倚那座青春之山?不只蕴育圆熟?而渴望经过生住达到异灭之效!一次一次的產生不可言喻的变化?与当下不可多得的结论!以便事后记事下来。
      我用心的品茗。
      另一方面,我的下体在熟睡之后,早已一柱擎天!
      天珠儿睁开眼睛,迷朦的看着我说:「有事?」
      「没有,哦?你今天有课吗?」
      「是下午的课!」
      她的长腿又勾了上来,那感觉真好,她说:「您的那个好坏!」
      「什么?」
      「硬梆梆的!」
      「不要理它?」
      我搂着她,不要她热起来?只想感觉她的青春与柔情。
      以及一种相即相入合而为一的至高境界!
      她突然说:「没有刺中,左斜,」
      「什么?」
      「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