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狮子的左眼

  • 阅读设置
    不重则不威(03)
      他绝对不是英雄?(03)
      却是底石。
      台湾的中流砥柱!
      这些人多年来,一直掌握台湾的命运!一种看不见的力量与自由。
      第二十一个故事:海盗之岛
      许天珠。﹝看了老伯一眼打起精神来!﹞
      海盗顏仙鹤在笨港登陆的时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在海上做尽丧尽天良的事!却在小岛上,维持着一种中国民间习俗的秩序与规律。跟内陆的小村没有两样?只是少掉官府的贪污嘴脸罢了?
      那时笨港的近郊有一个土匪窝,民间给他取一个名字叫:强贡贼,这个贼强取人家的东西,如皇帝派兵强抢贡品!是高姿态的黑道匪帮!那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被抓到的男人当奴隶,女人当娼妓!失去尊严与自由!失去人的条件!
      顏仙鹤派兵剿平那个人间地狱!把人救出来!一把火烧了土匪窝!
      后来叫他的部下苏三去屯田。
      地狱是什么地方?
      就是明明热个半死的地方,却阴冷至极!
      十分可怕!
      后来顏仙鹤的海盗,只霸守台湾海峡,抽过船费,不再洗劫商船?一久,也就没有这隻海盗了?
      台湾多年来企图脱离大陆以取得一种精神上的自由。
      其实长久以来?台湾跟大陆的交往贸易是很密切的!
      想当年,康熙为了攻取台湾?还下令沿海居民往内陆撤,不可以再跟台湾通商?以孤绝台湾。
      台湾今天还是保有从家乡带来的风俗民情!
      台湾当然也知道,四邻的日本、美国、韩国、菲律宾都不是什么好朋友?却一直不想跟大陆交往?只要是因为,大陆人的心机重想法又复杂,又不把台湾看在眼里?
      海盗一安定下来就想屯田,因为当农夫很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吃不完的东西,却可以简单愉快的活着。
      一屯田,就忘了海盗的本领了?
      为什么不从事海上贸易?因为风险大!不如屯田?亦兵亦农,台湾四季如春,没有什么长不起来的?
      早年台湾各个角头的人间地狱就被一一摧毁。有关海外孤魂的?战争兵鬼的?原住民的?以及岛上的各种怪鬼的?
      通灵的女仙姑说:我的阴户是一个阿修罗的地狱!起先我吓个半死,后来冷静下来,则一直惦记老伯!
      凤子阿母说:月阴天使说我的阴户是军人之坟的地狱。
      如今,地狱被老伯无意中摧毁?则无地狱!
      我流了很多秽物秽血,才止住。
      地狱没有了,就必须屯田;我希望养一个小孩来证明我的阴户是正常的!同时我希望大家不要责难老伯?都是我们一直诱惑他,我们也不想嫁给他?或者恐吓他?只想跟他好,留下一页人生美好的回忆,他一直躲一直抗拒!最后草草的上了?因为太草率,我当然想要第二次!更美更充裕更浪漫的。可是,可是,看来,没有希望了?
      至于地狱怎么来的?
      我想是我以及我的家人,以及流浪在台湾的大陆人共同召感来的?我不知我的冥想对不对?
      邪念召引来地狱!
      大家如肯宽恕我?也请宽恕那个好人,老伯!
      我希望老伯的脚快点好起来!
      以减轻我的罪孽,他千万不要在一个月内死掉?否则我只好陪葬了?
      ﹝说完天珠儿抱住华阿哭成一团!﹞
      ﹝才被扶了下来!﹞
      第二十二个故事:怀璧其罪
      我是那个可爱又可恨的老伯的老婆,余彩衣。
      本来老伯帮我想了一个故事?他是我私人的机要秘书。看来,今天,我得讲另一个故事?来平息天珠儿的心。
      女人一生下来就因为有了子宫而饱受社会!男人!甚至女人的欺负。其实子宫也在新陈代谢,七天一换一更新!
      可是女人的心却一直不肯更新,一直记住不忘?只要入洞的男人一个也忘不了!
      由于心,女人才得不到自由?
      心累积了千百生的女人的罪业。
      我现在要讲的故事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的主角人还在。只是不好自己出面来讲!
      水仙六岁的时候,被邻居的一位老单身汉性侵。
      她那时年纪小,也迷迷糊糊的,只是很清楚的知道:她被搂在他的怀里,脱掉她的内裤,塞进了鸟,很痛。精液流满了她的阴户!
      后来这个老男人搬走了。
      她从六岁开始就以为她被污辱了,她是脏的!又不敢说出来?因为不久母亲被父亲所拋弃,必须自己想办法活下去!母亲脾气很坏,见了她就骂!
      直到她考上师范学校,交了一位文友,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每一次吻爱,抚摸之际,她的心中会出现一个恶魔,也就是一个自卑自怜怨恨男性的我。这个我一出现,唉呀!不得了!就会虐待男生!
      怎么虐待?骂他咬他恨他诅咒他!
      说一小时变态的话,作出变态的事来!
      起疯了!
      比方拿刀割自己的阴户,冷冷的盯住男生的下体要割鸟。
      通常男生会落荒而逃?
      偏偏遇上一个大情圣!伟大的世纪大情圣!
      他不仅不逃?
      反而向她表明:他是爱她的!就算她是魔鬼也要爱她,跟她下地狱去也没有关係?为了要证明他的爱?他决定上了她然后娶她!
      她心软了,最后也无法拒绝的接纳了!
      入洞半截,好像有阻碍?她大叫:停!停下来!我的处女膜还在!
      男友一挺,一用力,破了!流满鲜血!
      水仙疯狂大笑!
      她是个处女!老男人可能一触即射?并没有夺走她的贞操?她竟然被骗这么久?
      可是一知自己是处女?当下,又不是处女了?
      她的火一下子熄了!
      她冷如冰霜的看一个男人在上面干他,流着汗,欲火中烧!呻吟,痉摩,射精在它里面,她的阴户热情的吸住他的鸟,鸟还是硬梆梆的!
      她知道她的肉体是热情的,心却是冷的!
      因为她好不容易自由了?一下子,又失去了!
      后来她跪着跟情圣分手了!
      她决定守身如玉三年,找一个好男人嫁掉!
      女人女人的心,唉呀!是魔鬼的心的啦!﹝故事应该说完了?﹞
      至于老伯的帐,素贞、凤子、我都还没算?三个女人在庚谁先原谅老伯?那个人就是共犯!
      当然不是我?
      不过,我知道:她们的心早就原谅老伯了!
      只是嘴巴说不出口?
      我是早原谅老伯了!看他那么可怜,心疼呀!
      女人爱一个人,这人去地狱当王?也要跟去!
      天珠儿,不要哭?
      自己作自己受!
      老伯没你的份了?你去找别人,以自由之身嫁人就对了!
      哼!这个老伯!下辈子当猪哥好了!
      彩衣这一骂!
      不得了!
      我的脚又痛了起来!痛得快叫妈妈了!我大叫:「唉呀!好痛!好痛!痛死我了!」
      天珠儿过来哭跪彩衣。
      华阿也过来求她不要生气?
      李茶却在旁偷笑!
      天珠儿突然哭叫起来:「我,我不跟老伯,我还能做人吗?」
      彩衣忿忿的回答她:「可以!你跟他才惨!你几岁?他几岁?」
      「我爱他,他是我唯一没死的男人?」
      「到24日才满一个月!还有17天!」彩衣又说:「你的婚姻以及未来的幸福?由我做主!」
      天珠儿才不管她,哭闹着:「我不敢再嫁给别人了?我今生只能嫁给老伯!」
      华阿噗哧一笑,说:「我也要!」
      彩衣问:「你要什么?」
      华阿傻傻的说:「嫁给老伯!」
      「开玩笑!」彩衣搂着她们:「他休想再碰你们一根寒毛?」
      又指着我骂:「你最好别死!」
      我忍着痛说:「只痛!不会死!」
      「脏!最好醃了!」彩衣指我下体。
      「套套子!」华阿傻话又绷出来。
      「你就是自作聪明!」彩衣骂着。
      「你上去发表下次六日谈的主题!去!」
      「是!阿母!」
      「下次六日谈的主题是:一励志。二尽自己所能。谢谢各位!」
      第二章:六日谈
      彩衣突然大发慈悲?
      「五叔,我们出去走走!让他们好好谈谈!一小时,好好把握!鹊桥会!」
      「阿母!危险!」华阿大叫!
      彩衣一拳打了下去,正中华阿的肩膀。
      「脚痛成这样还能作吗?」
      「不行!」
      又小声的说:「那可说不定?天珠儿脚好好的!」
      「华阿!我打你喔!」天珠儿杀了过来!
      「好好!我们走!」
      她们出去了!
      天珠儿站在门口恭送!
      又把门关上,喜孜孜的,向我走来!
      奇怪?她一靠近,我的脚反而不痛了?
      她一手搂着我的腰,贴着我,一手柔情千种的摸我的脸,不胜怜爱的问:「还疼吗?」
      我撒谎:「痛!很痛!」
      「您坐下!」
      她牵我坐下,胸口几乎碰到我的嘴,白而净美,十分厚实如七里香的花瓣?
      蹙着眉。苍白着脸,呼吸急促的说:「对不起!我害您的脚下地狱!」
      她站在我椅子旁边,腰身贴着我的肩膀。
      扭动着她的阴户。
      她穿着一件咸菜色的连身长裙,透着紫光,我下意识的瞪住她的阴部,眼光被吸,而无法移动?
      她双手按着我的肩,撒娇的抖颤着。
      我还是无法移动我的视线。我淡淡的说:「我罪有应得!」
      我感觉阴户焕散出一股太阳能?灼热我的眼。
      「不是!不是说这些?」她急了!
      「哦?」那紫衣里的阴户好像也有话要说?很多话要说?是何期的威武与雄壮?
      她蹲下来看我,怯怯的说:「怎么办?我真的爱上您了!我这一次是玩真的!」
      她一隻手有意无意的磨着我的右脚的膝盖。
      楚楚可怜的望着我。古来最难消受的是女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