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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子的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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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的出口(11)
      「同修你吃了吗?」(11)
      「吃过了!」
      「你不守十戒对不对」
      「啊!」
      「你们这些菩萨?不吃素!常作爱!偷人家的心!说爱语!又喝酒!什么戒有守?却口出佛法!不是偽君子吗?」
      「同修呀!同修!想当年,你我同在武当山黑风洞修行!我修升天之法,你却好大喜功一定非修大乘法发菩提心不可?」
      「结果,坐树下,爱的是母猴。轮回娑婆,没完没了?」
      「你看我修升天十戒,我这辈子福报多大?我有三十五间大大小小的房子!儿子都移民澳洲、加拿大。我上个月法拍下这房子!自己修行用!」
      我被说得一无是处?
      但是同是六十岁,他看起来像七十岁,我则看起来像四十岁!
      「你昨天在干嘛?使用天珠塔?」
      「我在修除女色之心!」
      「这不用修吧?」我说。
      他从老花眼镜后面瞪我一眼。
      我说:「一不作羞耻的邪淫。二招妓一定付钱。何来女色的困扰?」
      「食色性也!不必修!」我加了一句。
      「你说的?」
      「对!」
      「那你迟点走,凤子的酒巴十点关。她来到这里要二十分鐘,我看你把持得住吗?」
      「搞什么?」
      「我打电话给她看她愿不愿来?我说多了一个同修来!」
      他进去讲了一下电话,电话在房间里。
      茶几上烧的是上等檀香呢?
      房间简素只漆了白色油漆。没什么装簧?
      修十善得升天,十善是有为法。
      不究竟!
      他却沾沾自喜!
      「她要来!」白鬚手舞足蹈起来!
      「喔?」
      「她马上就可以来了!」
      又兴奋的说「同修!记住!修不动心!绝对不许动手?」
      「喔?」
      「只许看!」
      我大概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美女,粉蝶儿,修不动心?哈!
      这不是邪淫是什么?
      凤子四十几岁了风韵犹存,长得小巧玲瓏,嘴巴甜,一阵寒喧,节目就要开始。
      我上前叮嚀一句:「凤子桑,你今天,一来不要喷太多香水!二来喷过的香水拿给我以防万一。」
      「哦?」
      我们来到卧室。聚光灯照在大床上,床上铺着一条大浴巾。不久,凤子沐浴出来,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她的肌色如瓜白,双乳肥美如橘球,腰细户肥丝毛茂盛,又擅作表情!
      「仙,老仙可以开始了!」
      凤子桑一手拿给我香水。
      果然,白鬚拿起天珠塔,口中念念有辞。不久,有粉蝶飞了进来,停在女体上,孜意的舔食。
      凤子桑开始表演。
      如你了知蝶的自性,蝶志在花蜜根本不懂女体与色欲?
      蝶的吻如鱼之吻根本激不起性欲来?所以凤子桑的肢体言语夸张了点?
      这是一点!
      第二点是这个女人跟你没有爱在?她感动你的只在表相无法深入,深入内心深处?
      第三点,她只是个表演者。我只是个欣赏者!是有距离的!
      反观白鬚则不能自持!
      那是因为他幻想她正在跟粉蝶作爱,引发出邪淫来!
      我忽然听到一阵不寻常的嗡嗡之声?
      「有蜜蜂!」
      我立即向客厅猛喷香水!并且大叫:「关灯!躲进浴室去!」
      我看来不及关灯了?
      拉着白毛又拉不动?
      这时凤子桑反而拉我上浴室,碰的一响把门关上。又赶快把灯关了!
      她紧紧的抱住我。
      在黑暗中发抖然后哭泣!
      「白毛仙一晚给我一万!这钱不好赚!我以后不来了!好在你听到嗡嗡声?不然我就糟了?」
      这是不尊重自性的后果!
      等我们开门出来,粉蝶和蜜蜂都飞走了。
      白毛躲在衣橱里,一身狼狈!
      凤子桑穿好衣服,伸手向他要钱:「两万!否则上报!」
      我趁他们在吵溜出门来!
      消失在老人公园里。
      却遇上了素贞与彩衣。被硬架回家审问!
      我被押回梦幻小屋之一去!
      在素贞的逼迫下,只好一五一十的说了!
      害得她弯腰大笑!
      「姐要不要我们也来试试?」魔女彩衣说:「你躺下来餵蝶儿,我负责拍!」
      「你敢!」又说:「你们想想,在人类的歷史上,只要跟天扯在一起绝无好事?人类花了一千七百年才摆脱天的阴影?捨弃天神的力量神器神物的纠缠!走出自己的路来!有一些先哲以为得罪了天必将毁灭而盛传末日思想!哪知却產生了產业革命!工业革命,人类向文明之路,迈进了一大步!」
      「老爸!哪金给你的两件神器,找机会还给他!
      天帝之约,不要去!
      你想想: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只要你被强留了一天,你就回不来了?就算回来,尸体早就臭了?被火化了!
      你算算看!
      天上半天等于人间半年。
      天上一小时等于人间三十、四天。
      你随便也要呆一个小时吧?在天上!
      老爸!你不许去!」
      「对呀!姐还要靠你呢?姐那么年轻!」
      「你也一样!」
      「好好!我不去!」
      彩衣回去以后,素贞帮我洗脚。
      两人平躺着。
      素贞说:「你不觉得很噁心?欣赏一个不认识的老女人?还小巧玲瓏,起先粉蝶沾满了她的白晰的背,翅膀发出轰轰声,她一翻身手遮住脸,颈腋下奶球肚脐阴户芳草洞口,都是粉蝶?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爱水?芳草好像湿了?什么爱水是有腥臭味的淫水?蝶越来越多,随着白毛的邪念残酷的心?蝶由吸花蜜的行为变成一种魔鬼的享用与杀意!发出杀杀杀的可怕的声音!呵!你还真会报导?引来越多的蝶!又有蜜蜂的嗡嗡之声出现?你才——」
      说着说着,她一隻手玩起我的小鸟来!把牠搞大了!
      「不要!」
      「还不要?」
      她贼贼的笑:「不过!这是你十年来最精彩的黄色故事!老爸!」
      「什么事?」
      她压在我身上:「叫人不禁春心荡漾呀?」
      「哪会!离自性外道邪想!很可怕的!」
      「喔?」她在小鸟上使坏!
      我只能谦卑的说:「要就来呀!」我低低的说。
      「等一下!」﹝三十六﹞
      「啊?」
      「喂!你跟她在黑暗的浴室里?有没有毛手毛脚的?」
      「没有!」
      「哼!给我再报导一次!」
      「在那种情况之下?怎么可能?」
      「说!不管!说!」
      「好好!」我叫:「不要摸鸟!」
      「好好!」
      「白毛楞住也傻掉了?反应不过来?我也不知如何关灯?只好向客厅猛喷香水!那女人拉住我往浴室衝!跑没几步?就垮掉了?整个身子吊在我手臂上。晃了两下就像章鱼缠了上来?一进浴室是她指挥关灯的!在黑暗中她开始哭泣与发抖?她好轻好轻,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我怕她摔下来!只好背着她,她的屁股很结实又软!那橘球隔着衣物还是很颤动!她就在那里哭着呻吟着。」
      「你手放哪?」
      「屁股上!」
      「她有没有动?」
      「嗯?有!」
      「这样,阴户会贴着你的腰?阴蒂会开开来!老爸!也会有快感喔?」
      「不会!」
      「你有没有趁机揩油?」
      「没有?」
      「你很笨呢?手伸进内侧,就可以摸到阴蒂了?」
      我很生气,大叫:「你自己去摸!」
      「真的没入洞?」她比了一个手势:「啊!小巧的洞!」
      「没有!」
      「好好!别生气!」
      又说:「我只是在推理——」
      「咿?谁打电话来?」这时电话铃响了!
      「是彩衣!」
      「姐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
      「害怕什么?」
      「我不敢睡!我害怕蝴蝶跑进我嘴巴里!飞入我肚子里去?我害怕蝴蝶吸我的洞口和奶奶!姐很可怕会瘀血!肿起来!」
      「你没穿衣服睡觉?」
      「有!我多穿了两件!」
      「哈!」
      「人家真的害怕!」
      「那,我跟老爸过去保护你!」
      「好—啊!」
      意念上的东西往往跟自性背道而驰?
      因为意念不受肉体的约束?不知自性之律动?
      有无限的梦幻在?
      有无限的想像空间在?
      果然两个人要求我吻遍全身,幻想着那可怕的又销魂的一幕!
      而在那里哇哇叫!
      三月二十八日,星期五。
      ——舍利弗说:「我久劫以来,心见清净,如是受生,次数如恆河沙那么的多?出世又出世间修行,世出世间之种种变化?一见则通!获得了无障爱智。
      那时我自己有庞大的僧团。
      我在半路中,遇到迦叶波兄弟,他们在互相追逐,宣说因缘的变化,我一听:悟心无际!
      决定跟从佛出家!带领我的僧团三百人随佛出家。
      我因此见觉明圆,得大无畏!成阿罗汉,为佛长子!
      从佛口生,从法化生。﹝从佛的口中再一次的肯定自己,从佛法中再一次的化生自己﹞
      佛问圆通!如我所证,心见发光,光极知见,斯为第一!」
      「因缘是三世因果一切妄的钥匙!只有因缘才能解说业力之形成!」
      「也是真与妄之间可以同在之桥樑!」
      我又说:「舍利弗是一个理性的修行人,他一定一直想不通:真理为什么与妄业力同存?人为什么要活在妄世中?这些事唯有佛的因缘法解释得最透彻?」
      李茶还是一知半解?
      都是如此:最简单的道理往往最难懂?
      早上三人被闹鐘吵醒,根本来不及作早餐?素贞要我陪她去吃早餐顺便买早餐回来!一路上她喜孜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