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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鹅绒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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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是心非
      “看来是用过了啊,傅队长人不可貌相。”
      她一边说一边靠近,手指抚他胸膛,似有若无地撩拨:“射在上面了吗?”
      傅城攥住她的手,警告又或是投降意味地捏了捏。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嘴唇抿起来的样子甚至有点冷,可惜耳朵更红了。
      “不说话就是有了。”她故意说:“真色。”
      “撸的时候在想什么,想我了吗?我是什么样子,趴在你身下求饶了吗?”
      她灼灼看他,眼里全是兴味,非要个答案。
      傅城无奈:“英贤。”
      英贤挑眉,以前他可不是这样。
      她还记得自己送他内裤那天,也问他有没有自慰,他脸冷眼也冷,居高临下睥睨。
      过去不在乎也就无所谓,他越冷她越得趣,现在心情变了,翻翻旧账,乐子就都成了仇。
      她现在就很有复仇的快乐。
      “说啊,我想知道,射得多吗?”内裤凑近鼻子,眼睛依然直勾勾盯着他。
      傅城心脏猛然收缩。他确定自己洗干净了,只是见她闻,还是会下意识紧张。
      英贤憋笑,拧起眉,若有其事地说:“你到底射了多少,现在还能闻出来。”
      “英贤。”
      他似乎只会说这两个字。
      太难得了,竟然被她占据一次道德制高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英贤装模作样地谴责:“少来这套,你撸也撸了,射也射了,现在装可怜。傅队长,请你老实告诉我,到底猥亵了我的内裤几次。”
      他不吭声,她就报数问:“一次?”
      “两次?”
      竟然还不止?英贤切实惊讶,她以为傅城这样的人最多做一次荒唐事,事后再来一套自我厌恶加疯狂反省。
      “叁次?”
      傅城嘴唇嗡了一下。
      啧,看来是叁次,大大出乎她意料。
      她安静下来,但是眼神足以刺激他的道德感。傅城发燥,说不出反驳话,于是用吻宣泄。
      带着惩戒意味的吻,比昨天下午温柔,侵略性强但又不至于弄疼她。
      英贤假意顺从,探出舌头与他纠缠,然后趁他调整呼吸,气声说:“见到我,高兴吗?”
      他尚在犹豫要不要吐露心声,就听她说:“可以射到穴里而不是内裤上了。”
      就知道她没好话。
      傅城气结,又气又想笑。
      见她还要开口,张口咬她嘴唇。
      犬齿轻轻磨着柔嫩,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皮肤,偏偏舌头温柔,濡湿气息直往她嘴里钻。
      英贤打颤,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搂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早餐过后,她和徐亮又被送到柯蕊病房。英贤告知二人机票的事,徐亮还算矜持,只是两眼放光,柯蕊喜极而泣,不停念叨感谢傅先生。不知谁起的话头,柯蕊和徐亮认真讨论起来回国后要送什么谢礼给傅城。
      大概知道能回去了,心理压力骤减,两个人话比平时多,笑容也多,就连卡罗尔也为他们高兴。
      一片喜气中,英贤神色淡淡。
      有些事情即使她刻意不去想,外界声音还是会提醒。
      六点多钟,傅城来接。徐亮下车后,英贤啊了一声,说有东西落在对面。
      傅城再次启动车子往回开,随口问是什么东西,等了几秒没等到答案才觉异常,转头看英贤,见她也正在看自己。
      行至半路,英贤忽然说:“停车。”
      营地间隔了大概两公里,中间没有路灯,车灯一灭,四周便是最天然的黑夜。
      车内寂静,有一种暴雨将至地平和。傅城闻着她身上和他一样的洗衣粉香气,按捺呼吸问:“为什么停在这。”
      她转过头看他,幽黑瞳孔深邃如夜,看破不说破地反问:“你猜?”
      他不说话,眸色渐渐浓稠。
      这人,还是这么不会说谎。
      英贤看他一会,起身往他腿上跨。他还是不吭声,手倒是第一时间伸出来稳稳卡住她的腰,待她坐稳,手掌沿着脊柱上移,隔开硬邦邦方向盘。
      看看这套动作多一气呵成,还跟她装?
      英贤轻笑:“傅队长,你怎么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她无论如何没想到自己一句调情话竟然触了他心底疤。
      两人间的气氛陡然变味,傅城眼神透出几分清醒:“你愿意听不口是心非的?”
      笑容凝在唇畔,英贤静静与他对视,半晌,轻飘飘地叹气。
      傅城也在很久之后溢出一丝苦笑。
      看,还没说什么她就烦了。
      英贤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又惹到他了,双手捧住瘦削脸颊,啄吻他嘴唇,像个再温柔不过的女朋友那样哄:“生气了?”
      舌尖试探几次,他牙关纹丝不动,不肯放她进去。
      英贤耐心地继续亲他:“我们不说这些,好不好?”
      “我知道自己黑历史多,说这话没什么信服力,但是刚才我真的没有任何要挑衅、激怒你的意思。”
      傅城心脏起起伏伏,静默一会,身体前倾将头埋进她颈窝,闷声说:“是我不好。”
      太难看了,他是在干什么,闹脾气要糖?
      这两天她态度亲昵,本来能压住的情绪反而开始不安分。人都是贪心的,没有的时候以为得到一分就已满足,等到拥有了一分,就会开始想为什么不能是两分、叁分,甚至全部。
      “你没有不好。”
      她在摇头,发丝扫过他的鼻子,勾起丝丝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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