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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姐(姐弟骨科、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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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一回浴罢檀郎扪弄处,春逗酥融绵
      话说到这地步,多少不安与猜疑,都散了个干净。
      “别说傻话。”谢知真拿着帕子替弟弟擦眼泪,用了些力气拉他起身,“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咱们往后再也不提了,好不好?”
      谢知方重重点头,弯腰紧紧抱住她娇软的身子,贴着她的玉脸蹭了又蹭,极尽依恋。
      “时辰不早了,我们安歇罢?”谢知真柔声哄道。
      “好。”谢知方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答,整个人都被她理顺了筋骨,乖得不像话。
      “姐姐是不是要沐浴?我去给姐姐准备热水。”他殷勤地往隔间的浴房里跑,不多时双手湿答答地过来请人。
      因着知道弟弟的脾性,又将将把话说开,谢知真猜着他怎么也要跟进去,缠着赖着洗甚么鸳鸯浴,因此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裙摆,拿不准要不要拦阻他。
      没成想,谢知方竟表现出罕见的尊重,止步在门边,眼巴巴地瞧着她,轻声道:“香胰、布巾和换洗的衣物都在屏风里面的春凳上摆着,我在这里等姐姐,若有甚么吩咐,姐姐直接喊我。”
      “你……”谢知真有些意外,又不好明说,玉脸微红,“你不洗么?”
      “我……”谢知方挠挠头,莫名其妙地跟着红了脸,“等姐姐洗完我再洗,我喜欢用姐姐用过的洗澡水,又香又滑,别提多舒服。”
      这是甚么古怪的癖好?
      谢知真不好再说,反手关上门。
      弟弟颀长的身影映在明净的水纹纸上,线条经过光线的渲染,显出几分不同于往日的温柔。
      他忽然喊住她,又轻又快地解释道:“说出来姐姐又要啐我下流无耻,我这会儿很想要你,想得底下发疼,可……可我还没证明我的清白,贸贸然亲近姐姐,你心里必定有疙瘩。”
      他将额头贴在门扉上,手指轻轻描摹映在他这侧的柔美轮廓,含笑道:“左右已经等了许多年,并不差这几日。”
      说得如此庄重严肃,令谢知真感动不已,孰料,半个时辰后,谢知方到底没忍住,光着身子翻身压住她。
      “你……你做甚么?”两人裹在一床被子里,本就是极为亲密的状态,他又制住她的双手,薄唇贴着玉脸又亲又舔,结实的身躯热腾腾地烘着她,不多时便缠得谢知真出了层细细的香汗。
      “姐姐,我憋得浑身难受,你让我吃两口解解馋。”他哑着嗓子哄她,见她态度有所松动,两只手立时往下移,动作飞快地解开她的衫子,一手揉胸,一手去拢腰肢。
      温热的嘴唇衔住檀口,谢知真红着脸任由弟弟品尝,被他吸舔得狠了,少不得伸出一点丁香舌,主动喂给他吃。
      谢知方亲得越来越热烈,胯下之物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抵着美人的细腰乱冲乱撞,将透亮的涎液流得到处都是。
      “啊……姐姐的舌头好软……嗯……”他低声呻吟起来,斜着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看向肚兜边缘拱出的半团嫩乳,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蹭动两下,忽然捧起滑腻的乳根往上推,埋首一口含住颤巍巍的红樱。
      “阿堂……你……”谢知真全无招架之力,两只玉足软软地蹬了蹬他的小腿,玉臂却搭在他颈后,端的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姐姐喜欢我这样么?”因着知晓她对他有情,谢知方满心轻松,于床笫之间越加肆无忌惮。
      他贪婪地吞吃着香甜的椒乳,将美人吃得体软如棉,雪肌透粉,混着响亮的口水声央求她道:“姐姐放心,我不入进去……你若疼我,便用其它地方帮我纾解出来,成不成?”
      谢知真低垂着一双美目,看着弟弟如孩童一般吮吸双乳的模样,只觉下体一股热液涌出,难耐地咬住帕子,压下娇媚的呻吟。
      一只大手顺着细腰往下,扒掉她的里裤,轻车熟路地摸进小衣。
      谢知方依依不舍地吐出嫣红乳珠,跪趴着往下挪,声音邪气:“昨天夜里被我弄了那么多回,底下疼不疼?肿不肿?是为夫疏忽了,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姐姐把腿张开些,让我好好瞧瞧……”
      一会儿“为夫”一会儿“姐姐”,强烈的禁忌感刺激得谢知真满面通红,穴里的水却流得更欢。
      她挣不开他,上身的肚兜歪歪斜斜挂着,露出一大团沉甸甸的玉乳,上面沾满亮晶晶的口水,衫子褪至手臂,浑圆的香肩在烛光下发出莹润的光泽,底下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两条玉腿分开,腿心饱满雪白的花户尽数落在少年的视野中,如同被疾风骤雨狠狠蹂躏过的花苞。
      柔嫩的花瓣将开未开,过度摧折的深红与本来的白混在一处,极致的美丽与脆弱,本应惹人怜惜,肿胀得紧紧闭合的花心处,却又缓缓流下一线黏腻的蜜液,无形中催出将她狠狠捣烂揉碎的凌虐欲望。
      谢知方又怜又愧,与此同时色心大起,遂面不改色地说道:“是我罪该万死,竟然害姐姐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姐姐忍着些,我用口水给你止止疼……”
      还不等舌头伸到穴里,谢知真便识破了他的意图,伸出玉手挡住花穴,嗔道:“你闹够了没有?我……我要睡了……”
      谢知方满脸遗憾,又不敢造次,咬了咬牙,想出个折中的法子,翻箱倒柜找出一瓶碧绿色的药膏,涎着脸道:“姐姐莫气,我不闹了,此药有消肿止痛之效,我给姐姐涂上,明日便能行走自如。”
      谢知真却不过他,只得缓缓移开玉手,含羞忍耐他抚摸花穴时带来的酥痒快感。
      谢知方假公济私,从背后侧身抱着她,两指裹挟着清凉的药膏,交替进入销魂玉体,均匀涂满每一处皱褶后,又轻轻重重地戳顶她敏感之处,不多时便将美人玩弄得泄了身。
      他将剩下的药膏一股脑儿涂在肉柱之上,趁她不备抵进柔嫩的腿心,腰臀快速挺动,呼吸粗重如牛,低声道:“总有一日……我要把姐姐肏软肏透,再像这般入进去,细细给姐姐上药……”
      “呜……慢一些……”谢知真只觉那物又硬又烫,抽动之间颇为难捱,时不时撞上还在不停抽动的花核,带来的刺麻之感更甚,险些控制不住央求他插进去。
      “姐姐,你回头看看我……哈啊……”谢知方低头亲吻她如云的青丝,大手捞住晃荡的玉乳,躁动得乱摸乱揉一气。
      谢知真依言回头,撞进弟弟充满爱恋的眼眸里,心中一动,下意识轻启朱唇,主动含住他的嘴唇细细亲吻。
      谢知方难以遏制满心狂喜,用力吸吮她香唾的同时,也将浓稠的精水射在她腿间。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只觉这一遭未竟的欢爱,比往日任何一回都要亲密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