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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桃(校园1v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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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叫骚一点H
      还是头一次,季窈主动攀抱着他,环上了他的脖子,少女温软湿热的内壁层迭着,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
      林饶爽的闷哼出声,被女孩柔软的睫毛刮蹭的颈上一片酥麻,过了电似的青筋跳动。他有一瞬间恍惚,回过神来,纯稚娇软的女孩干净又柔软,这会儿正在他身下,被顶操的奶子不停震颤,断续的疯狂呻吟。
      林饶从未感受过的,一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猛的炸裂开,让他更不能自持。
      “不想惹我生气,就学乖一点,叫声老公……”
      “宝贝儿,叫老公……”
      林饶卑劣的咬着季窈耳垂,哑着声音哄劝,季窈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只觉得林饶一边操她逼,一边伸手揉弄她的阴蒂。
      她被双重快感折磨的杏眼都翻白了,只顾着哼唧摇头,那个称呼……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林饶讨不到甜头,脾气就上来了,身下操的更狠,时不时揉着冒水的小逼,硬涨的鸡巴一次次猛插到底,将小穴撑爆,操弄的殷红软烂。
      两人交合处随着激烈律动,直捣弄出淫靡白沫。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那里……不要……”
      季窈被层迭的爽感激荡的头脑发懵,喊出口的称呼简直能让林饶颅内高潮。
      他俯身含住她软嫩唇肉,发了疯似的嘬吸啃咬,胯下不停的撞开小穴,肉棒直抵在子宫口,磨着她逼里那张小嘴儿,向内撑开,宫颈口都被操开了,一开一合的嘬吸着他的马眼处,像是要勾着他射出来。
      “宝贝儿,骚死了,每次都夹着我的鸡巴让我射,真想就这么射的你一逼都是……”
      啊??季窈被顶弄的失神,双腿紧紧环住林饶的腰,林饶一边顶她逼,一边揉着她的奶子继续吓唬人,俯身一边奶尖亲了一下,
      “再叫声老公,要不然就再让我射你逼里一次……”
      季窈被林饶吓唬的不轻,眼里瞬间渗泪,仅存的理智让她被惊恐淹没,声音都带着软烂哭腔,
      “老公……老公……你没……没戴套……”
      “我……我也没吃那个药……”
      季窈满脑子都是林饶又不戴套了,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操进了她宫口里,眼前被白光晃的像是炸裂开了似的。
      “来得及,我还没射呢。”
      林饶褪出来,季窈受不住的嗯一声,低头正好看见两人相连处性器抽离时,活塞拔出似的“啵”一声,臊的她整个人都撅着屁股埋进被子里,羞耻的直想装死。
      枕头边手机不听震动,林饶迈下床,一手接电话。
      谢祖安在那边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惊慌,给他提醒,
      “哥们,完事儿了吗?许阿姨追来了,让你回家给林叔认错呢!”
      “你他妈拦着点,别让我妈上楼。”
      林饶拧紧眉头,一边讲电话,弯着腰在地上衣服翻找,一手拎起季窈皱巴巴的校服裙子,翻找出那个避孕套,撕开包装,给自己叁两下套上,回到床上。
      谢祖安:“拦了,就是没拦住…已经上楼去了…”
      林饶操了一句,电话直接挂了扔到床上。他上床,两腿跪开,季窈正缩在床铺里,脸埋在枕头里装死。
      林饶直接把人翻过来,将小姑娘圈在两腿间,硬涨的鸡巴就这么怼到季窈白皙滑嫩的脸蛋上,他心思一烦,抬手扶着鸡巴,一松手,肉棒就这么啪啪的打在她脸颊处,
      季窈被干的还发懵,林饶就坏笑着拍了拍她脸蛋,眼里荡着未泄的性欲。
      “宝贝儿,老公来了……”
      “……”
      季窈还没缓过来,双腿就被捞起来,被迫分开,林饶用带着套的龟头故意蹭到小姑娘泥泞不堪的穴口,来回的蹭着,磨着,观察着那处小穴一开一合的想把鸡巴给吃进去。
      倒也没急着操,就低头埋胸,在那对颤悠悠的大奶子上一边揉了一把,操,真他妈爽。
      “看清楚了吗?现在带套了,你不用吃药,”
      林饶缓缓顶入,带着余韵的小穴更快的容纳,他抱着季窈压在门板上,就着这么个姿势,将季窈抱着操入。
      女孩背脊微曲,双腿紧紧环住他腰眼,被入更彻底,小穴里又紧又热,爽的林饶闷哼出声,趴在季窈耳边闷声哄劝,
      “再吃那玩意,你就废了……以后都戴套,懂吗?”
      “老公对你好不好?”
      季窈被林饶按在门上,身高差让她双腿离地,没着没落的,正被操颠的七荤八素,也听不懂林饶所谓的对她好,到底是什么,难道戴个套这就算好了?他是哄猫儿狗儿么。
      她的脾气上来,鼻端都带着委屈哭腔,
      “不好……你不好……你坏……你坏,啊……”
      她抓挠着林饶手臂,本来想掐人,这人也是,身上每处尽是硬实的肌肉,她掐也掐不动,季窈只能使劲儿,留下一个抓痕,疼的林饶呲牙咧嘴,下身撞的更狠了,
      “只对你一个人坏,好吗宝贝儿?别闹,”
      林饶咬着季窈的耳垂,把着她的身子,下身猛捣,颠的季窈止不住的叫唤,逼水止不住的向下淌,糊的他腹肌上都是,
      “对,叫吧,再叫骚点,知道门口是谁吗?是我妈,你叫的越骚,她听了越高兴。”